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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253章家宴进行时
 
苏瓷鹤悠然地在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入座,仔细地想了一道张槐庸所说的人物关系,突然觉得有些想法通透了。

只是碍于柳姨娘心思难解,故而先去抚慰她,“好了,我与你说了那么多尽是都无用处的吗?我知你对王上怀有恨意,但此时已到了此地难道你想就这般死了?”

柳姨娘瘫坐着,摇头道:“不是。”

苏瓷鹤顺着柳姨娘的背松了口气,余光扫到一直站在门口处的无忧,垂着眼睛默了默,她道:“好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若是实在想不透再和我说,我现在要去想着其他的事情了。”

从凳子上起身,顺手在桌上取了一个瓷瓶走出房门。

无忧穿着一袭的黑色长衣,衣服上绣着一朵玫瑰花,自然,这玫瑰花是她要绣的,大红和大黑才是绝配,但此时似乎显得娘性化了些,却也不失为一种美感。

苏瓷鹤大方地将自己的瓷瓶递过去,“这是大人赏下来的东西我怕不健康你吃了吧。”

无忧连犹豫都没有的拿过瓷瓶一口闷下。

这动作让苏瓷鹤对这个人有了些好奇,但也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只是说道:“再过两日就会有好些别的国家的侯爷殿下来此,到时候你可得在背地里保护好我,若是有人想要对我不轨,你就一拥而上,如何?”

无忧像是个只会遵命地下属,道:“是。”

苏瓷鹤无趣地轻哼一声,“极好。”

都说找护卫就要找这种忠心的,可这种忠心的不给反馈就很让人心底很没底。

因为突来的这个人的缘故她可算是查阅了此处的古籍,知道此处的人多为开放,女子十五岁起就可自己找个人陪在身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这些人通常都是心甘情愿的陪伴在女子的身边任劳任怨,当然也有些心思不轨的,谋和外人杀了自己的主子也是常事。

而像无忧这种不是本地人,大概是从外面买回来又或者是一种俘虏,这些人被驯化之后不敢逃不敢拒绝就能用于送人也可自己享用。

至于自己的想法,他是有的,但是很少。

他们在被选中之际就日日都吃了有毒或者说算是一种蛊的东西,时间一长,这想法就会被淹没,变成只听自己主子的没有情绪的人,就如是无忧这般模样。

什么样的人会被俘虏呢?自然是别的国家里的人。

苏瓷鹤坐回到屋内,一边细细地想着到时候的册封大会,一边想着今晚的家宴。

然而比起想象,现实中的家宴似乎更为骇人些。

苏瓷鹤被迫地换了一身专门送来的裙子又配上此处的装饰,再加上一脸此处的妆容,看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就连一直心怀担忧的柳姨娘都有了些精气神,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的模样,最后给出一句话,“你扮成这副模样……很不错。”

不错?她也知道自己不错,就是过于夸张了些。

头上的首饰就像是做成的一个冠一样,插在头上说不出的重而沉,两边还垂下好几条的流苏,走动间簌簌的响。

至于身上的裙子亦是华丽的,金线所绣,上面点缀着各色的珍珠。

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展示货物的模特。

据宫女所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排场,等册封大会那日她的打扮会比现在还要夸张。

她一听就觉得脑壳疼,但此处就是这样的规矩又不能拒绝,只能深吸一口气,面含微笑的负重上场。

坐着轿子到了福云宫的门前的苏瓷鹤忽然想哭了。

在她的面前是一个长道,长道两边是拿着火把的侍卫,个个面容严肃望向前方。

身边的太监说:“公主走过这火道,就算是成为了王上的女儿。”

我还真不稀罕!苏瓷鹤微笑着在心底怒吼,一边眼含热泪的拖着将近二十斤的重量走过了这将近五十米的长道,然后再跨上两个台阶,跨进正宫门。

这时可以发现这宫门里的两边站了不少的青年男女,好些个是之前见到过的褚香归之辈,在最前处站着的是褚于修。

他的身子应该是大好了,此时背着身后的光站在殿门口,似乎就在望着她,等着她走过去。

要是按照心里想法,苏瓷鹤是打死也不想冒充这个劳什子的公主,可是这不冒充就得嗝屁,所以在面子和生命上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虽说死不算什么,但因为有了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之分,所以她想稍微重一些。

也是此时她才发觉自己先前的认知发生了错误,这个宫中的王子啥的并不算少,更是多的可怕,就这么一个宫里站着的就有十几个,还不算在外未归的。

苏瓷鹤怀揣着忐忑难受外加想骂人的心情走过一个个的兄弟姐妹到了褚于修的面前。

站在她面前的褚于修显得更加高大了,高大的能挡住一背的光芒,但能感觉到他的唇角上扬,在苏瓷鹤仰头时他伸手去扶住了苏瓷鹤脑袋上的首饰,嗓音极其温柔地道:“今夜累着了吧?”

苏瓷鹤抿着唇点点头。

这时,褚于修帮她解下脑袋上的那些华贵首饰放在一边递来的托盘上,“今夜不过是一个化简的册封会,到那日会比今日更为庄严。”

所以今夜只是让她体会一下的?

苏瓷鹤想要上手去帮忙却是被褚于修拦下,他道:“本该是由父母亲取,但你母亲不愿来,幸好父王也不差劲儿,这点小东西还是能取得完的。”

这么好听的说话声似乎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孩子的喜欢和疼爱,但是……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苏琅才是他的儿子。

蓦然间有些抢占了别人身份的不悦感,难受的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扔下身上的一切。

她活了这么大好像还从来都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的悲催!

脑袋上的首饰一取完整个身子骤然一轻,苏瓷鹤这才舒服的散去那些不好的想法。

事情还未完,身上的外裙这时候被宫人褪下,褚于修从宫女手中的一盒红泥上拿了个印章似的东西,然后毫不犹豫地按在了苏瓷鹤的两个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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