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样。”
殷珩眼神里可以说得上是痴迷。
是了。
一开始的卫承菀就是这般张牙舞爪，像只不服输的小豹子。
可是她太善良了。
善良没有错。
但，这是原罪。
殷珩忽的唇角一勾：“你想让我把目光只放在你身上吗菀菀，你想护着谁？”
“嘘，别解释。让我猜猜。”
他拉住沈婉心的手，不管她怎么挣扎，脸上的表情都逐渐癫狂。
“是你现在完整的家庭？”
沈婉心的心头一震。
她忘了，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
殷珩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有猜测道：“还是那个，趁人之危，夺人所好。你那个姘头？”
“卫承菀，你该不会是舒服日子过惯了，你就忘了傅北是怎么死的吧。”
沈婉心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恶魔！”
殷珩硬生生的挨了他两下，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叫嚣着，撕碎她，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只是想一下，他就受不了了。
殷珩难耐地哼出声，眼神幽深。
“菀菀啊。”
殷珩想用手去摸摸她的脸，被沈婉心一巴掌拍掉，他就开始笑，拳头压在唇上，无谓的掩盖。
“我能杀你想要的人一次，就能杀他们第二次。”
殷珩说着这句话，肩膀都在颤抖。
“我原想着，我这双手已经沾满了血，该是干净点儿菀菀才会喜欢。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呢。”
殷珩一把压住她的肩膀，胸膛起伏，粗喘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心毫不留情地朝他踹去，却被人猛地搬住脚，扯到身前。他的叫嚣就毫不掩藏的抵在她面前，沈婉心当即就抱着他的脑袋往脑门上恨很一磕，然后干脆利落地抽腿，将刚刚没踹下去的一脚，狠狠补上。
“你真恶心。”
沈婉心皱着眉说完这句话，看殷珩一脸痛苦。
“如果你再轻举妄动，下次相遇，就是你陪着你那个恶心的爹去地狱的时候了。”沈婉心冷淡地看着他：“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最好别打我身边人的主意。一个都别想。”
“我爸恶心，你爸就不恶心吗？”
殷珩在痛苦中，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慢慢直起身体。
“为了当卧底，甚至不惜出卖同袍。你当他真不知道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事情？”殷珩的话一句比一句剜心刺骨：“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为什么？”
“因为在他眼里，你没有他的理想、梦想重要。”
殷珩勾唇笑了笑：“而我不同。”
“我早就知道你爸爸他们打的什么心思，可我始终没有告诉我爸这件事情。为什么？”
他自问自答。
“我就知道你会伤心。”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只是想你能爱上我，这有那么难吗？”
沈婉心本来要走，听到他这番不可理喻的话，怒不可遏。
殷珩还在说着。
“我从头到尾，我只想要你一个人。是你逼我的，我把逼成这个样子。你想快乐，我呢？”
沈婉心扑上去就要跟他厮打，殷珩一手就将人遏制住。
她有些愣怔。
“你跟傅北学擒拿搏击的时候，我都在看着呢。”殷珩语气温柔，猜测到了她的想法：“如果不是我允许，你觉得，你能这么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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