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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豪门难嫁:不育之战任安秋俞漠 > 第55章 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
 
俞漠越说越离谱,任安秋觉得简直不可置信。

到这个时候,虽然说人仍然有点恍惚,但脑子总还是会思考的。也总算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跑出来,还跟焦邦大打了一架。

闹了半天,大概是又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观察她呢。

为了逼她签那份合同,看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只是这个人的心思怎么会龌龊到这等地步?

“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焦邦是好人!他没有你那么肮脏!”

“我肮脏?”俞漠简直快要怒发冲冠,“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是我,这些事就都有可能发生!”

“你放屁!”任安秋忍不住又开始暴粗口了。

俞漠抓着门的手紧了又紧,深吸一口气,不耐烦道:“你到底给不给!”

“给什么啊!”任安秋没好气的怒道。

“钱啊,说了我出来没带钱!”

任安秋望着他,将心中这口气忍了又忍,到底是咬牙怒道:“在包里,自己拿!”

话说完,撑着起身往卧室走去。

俞漠立在玄关处,从她的包里将钱包翻出来,拿钱的时候,就见任安秋正抱着睡衣浴巾走了出来。

“才中暑,不要这么快洗澡!”俞漠淡淡瞟她一眼说道。

任安秋顿住脚步,咬着唇一动不动地瞪视着他。

俞漠握着她钱包的手的食指轻轻动了动,任安秋竟然见到他的唇角带了一股极浅的笑容,然后他就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了两张毛爷爷,朝她扬了扬:“改天还给你。”

随后俞漠带着他唇边那股淡淡的笑意,打算开门出去。门锁轻轻的咔哒一响,就听见任安秋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任安秋朝他翻个白眼,扶着墙壁走到玄关处,电话拿出来一看,赫然竟是焦邦来电。

俞漠已经迈出门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紧紧盯着她手里的手机看着。

然后他就看到任安秋的手指滑了一下,将手机放到耳边,说道:“焦先生。”

焦邦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了:“任小姐,怎么样,你现在好一些了吗?”

任安秋的嘴角上翘笑了一笑:“嗯,好多了,谢谢,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一边眼风一瞟,余光看到俞漠僵直地站在门口,阴着脸,正一动不动将她看着。

她握着电话转了身,缓缓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来,耳听焦邦说道:“那你现在是回了家了,还是在医院里?”

“嗯,已经回家了。”任安秋说道。

“今天的事……”焦邦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任安秋只当他是想责问自己关于俞漠的事,连忙脱口急道:“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那个人,就是我们公司一个有合作意向的伙伴。可能是看到我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所以,就见义勇为一下,其实是好心办了坏事,我代他向你替歉,请焦先生不要生气,好吗?”

“合作意向的伙伴?”焦邦轻声喃喃,似乎是在咀嚼她的话。

任安秋以为他在生气,所以就完全忽略了还站在玄关处,透过屏风格子朝她望过来的,眼神已经又冷了下来的俞漠。

“呵……”焦邦轻轻的就笑了,语气里含了一股轻松,调侃道:“看来你这位有合作意向的伙伴,人还挺好的嘛。”

“是啊……”任安秋咬了咬唇,低声说道。

“没关系。”焦邦又笑道,“我不会介意的。要说起来,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上次在咖馆馆里,初次见面,我家那臭小子就打了你一拳,我还一直没有当面向你表示歉意呢……”

任安秋一时想起上次那样令人哭笑不得的场面,顿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如这样吧,改天,我单独请任小姐吃顿饭,保证不带那个臭小子。就当是为那天的事向任小姐道歉,可以吗?”

任安秋笑了笑,因为她分明能感觉到,焦邦的话里带了一股轻轻的笑意。

看来他心情还不错,并没有因为与俞漠的那一场架而受了影响。

任安秋侧了侧身体,抬眸也透过屏风格子,朝俞漠看了一眼。

俞漠的眉毛微微拧着,脸上也带了一股凝重,似乎是在考量她与焦邦的电话内容。

她的嘴角轻轻翘了起来,几乎有一种飞扬的快乐:“好啊。”

“那行,明天周五,那就一起吃晚餐,好吗?”焦邦又问道。

任安秋有微微一瞬地迟疑,余光又瞟了俞漠一眼后,就果断地点了点头:“好。”

“好的,那明天联系。”焦邦笑道,“那再见任小姐。”

“好,再见。”任安秋说道。

手机在耳边放了两秒,焦邦还没有挂电话,她就拿下来看了看,轻轻按了挂断键。

顺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感觉到俞漠那能刺穿她脑袋的目光,硬着头皮朝他瞪了回去,“不是都已经借钱给你了吗?你怎么还不走!”

“过河拆桥,任安秋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份,很没品,很没素质吗?”俞漠的声音突然就抬高了。

“我在你心里不是一直是个很没品,很没素质的人吗?”

俞漠的嘴角绷了绷,眼里的那股讥讽之色又跑了出来:“上次相亲的人,就是他吧?怎么还没有被他儿子打怕?还想着死皮赖脸的送上去当人后妈呢?”

“你……”

任安秋觉得自己与俞漠绝对是宿世的仇人。

“我要不要当后妈,当谁的后妈,好像与俞先生没有关系吧?你管天管地,你还想管人拉屎放屁?有这闲心,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你愚诺资本的业务发展壮大!”

“我愚诺资本的业务壮不壮大,好像也跟你任小姐没有关系吧?你管天管天,还想管人拉屎放屁?”

原话不变的又给抛了回来。

任安秋觉得自己肯定是中暑还没有好,明天应该再去诊所吊两瓶水,否则怎么会觉得瞬间又喘不过气来,一下子躺倒在了沙发上。

而俞漠冷哼一声,果断的推门出去了。然后传来不重不轻的关门声,家里就又只剩下任安秋一个人了。

抓过茶几上的水杯往嘴中大大的罐了一口水,任安秋起身缓步走到阳台上来,朝下一望,楼下明晃晃的太阳里,俞漠的背影冷傲,甩着大长腿走得极快。

走到拐角处时,他却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猛的就回头,朝她所站的阳台方向望了过来。

任安秋心里猛然间一突,好像心虚一般,下意识的往下一蹲。一蹲下去,又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奇妙,这可是她自己家,她干嘛要躲?她怕谁来着?

这样一想,她就猛的又站了起来,插着腰,挺着胸,眼神傲然地朝楼下望过去,太阳底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

任安秋觉得自己可真是疯了。

一时又转身进了卧室,关上玻璃门,走到餐桌旁,两只玻璃保鲜碗里,极是清爽的装着洗好的提子,与切成小块的西瓜。

她鼓鼓嘴,哼了一声,端着西瓜又坐回了沙发上来。

拿过早上未看完的书,一边翻,一边用叉子往嘴里送西瓜,一边嘴里还轻声嘀咕:“没想到现在耐性变得这么好……”

也不知道是谁的功劳,五年前就与舒莹订了婚的人,想必是被她改造好了?

如此一想,就又觉得有些索然,将叉子顺手放下了,用盖子将玻璃碗盖上,抓着书直接躺到了沙发上。

躺着看书的后果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时梦时醒,脑中总有一个信念在喊着:不要睡了,不要睡了。却又总醒不来,只断断续续的做着破碎又连惯的梦。

梦里的世界令人窒息而烦闷,所有人都在抛弃她,所有人都厌恶她。只有他,只有那一个人朝着她笑,对她好,还说喜欢她,说爱她,说她是他的天堂。

可是有一天他却突然不见了。失踪了。

她独自一人,到处寻找,翻遍街头巷尾、茂林草丛,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自己在身在何方,心中凄凄惶惶,竟是找不到回去的路……

只有一声接一声的炸雷,在她耳迹不停的响,后来一个闷雷卷着火球,直朝她身上扑过来,吓得哇的一声,人一弹,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总算是醒了过来。

抬手在脖子里一脖,抹到一手湿渌渌的汗。

手机来电的歌唱声、门铃“叮咚”声,不停在响。

电话是萧烟打来的,她长出了一口气,一边接电话,一边从沙发上下来,走到门边,探头在猫眼里一望,萧烟正在外面焦急的捶门:“秋,秋,你在家吗?秋……”

任安秋连忙将电话挂断,门一开,就见萧烟与梁大喜双双站在门外,一见到她,梁大喜就笑了。

萧烟则捂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姑奶奶,你可真是吓死我了。你在干什么呀?打你的电话打了十几通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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