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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喜当娘:这个夫君太无良佟盛荷祝九郎 > 第五十八章 怪异的梦
 
佟盛荷声色俱厉,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儿还没见天就被二牛惦记上,这种感觉就如同虫子似的爬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又膈应,又难受。

二牛被佟盛荷一番劈头盖脸的斥骂骂的抬不起头来,他咬紧了牙齿,猛地冲佟盛荷吼道:“你说的可真好听!你当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哥当初给你悄悄送到这儿来,是想让你把孩子生下来,避人耳目,可你瞧你自己,都干了些啥?你跟这个男人勾搭上了,我早就知道!你个怀着身子的孕妇做这种不三不四的埋汰事儿,还好意思说我?浪荡妇人,死了男人还这般嚣张,你以为他会要你娶你?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耍你几天罢了,你……啊!”

祝九郎一拳狠狠打在二牛的脸颊上,他铁钳般的手掌攥住二牛的脖子,森然道:“祸从口出,想好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你……咳咳咳!咳咳!”二牛呼吸不上来,脸被憋得通红。

“行了,教训教训就放开吧,”佟盛荷在一旁道。

并非她好心,而是二牛此时怕是也只能逞些口舌之快,何必跟他计较?

再说,两人来这儿,是有事情要问二牛的。

祝九郎撒开手,冷冷瞧着他,“这月十七号,你晚上去了哪里?”

二牛猛烈地咳嗽了一阵子,大喘着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祝九郎眯起眼睛,手又向二牛的方向伸过去。

二牛恐惧地道:“别、别!我、我想想!”

“十七号……十七号……十七号那天我在赌坊!对,那天晚上我从王老六家直接去了赌坊,因为王老六前一天打更,他那天照例是要休息的,所以我不能在王老六家多呆,所以在他回来之前就走了。”二牛紧张地说。

佟盛荷与祝九郎对视一眼,这么说,那天夜里,试图爬进佟盛荷家里的那个人,不是二牛?

“这些日子,你晚上,可有去过不该去的地方?”佟盛荷冷冷地问。

二牛使劲儿摇头,“我、我可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除了王老六家!你们到底要问啥……”

佟盛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的少问,回答我们的话就行!你……”

胃里忽然一阵难受的感觉,佟盛荷几乎马上就要呕出来,连忙冲出屋子。

拄着腿吐了好一会儿,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没事吧?”祝九郎的声音在一旁低低的响起,他双手轻轻地在佟盛荷的背上拍着,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盛着慢慢的关心。

“没、没事儿……”佟盛荷擦了擦嘴角,深吸了一口气。

“这害喜的症状,还要持续多久?”祝九郎问道。

佟盛荷怔了怔,这问题是关于她自身的,她却回答不上来。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第一次怀孕。”

“……”祝九郎沉默。

他想起佟盛荷说的,她的娘亲,很小便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个后娘。

后娘……她那后娘,有和没有没什么两样,怕是根本不曾跟佟盛荷说过怀孕要注意的事宜。

怪不得……

之前几次看她大手大脚的,一副根本不在意自己身子的粗心模样,原来不曾有人跟她讲过怀孕的注意事项。

祝九郎的眼眸渐渐柔软下来,也不知是心疼还是同情。

佟盛荷瞧祝九郎的眉头又蹙了起来,倒是咧嘴一笑,道:“是我怀孕害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呢。你眉头皱那么紧干什么?”

祝九郎低声道:“明日,我陪你去县上,找医馆的郎中把把脉,给你开几服药罢。”

开几服药?

佟盛荷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抗拒,“不喝不喝,其实都快好了。自打我来了这儿以后,身子一天比一天的结实,我已经长了不少肉了,这害喜的毛病从前一天怕是要几次呢,现在是几天一次,没啥大不了的。”

祝九郎沉默了一下,试图劝说道:“可还是把个脉稳妥些。如果你不想喝药,让郎中看看你脉象如何也是好的。”

让郎中把把脉……似乎没什么。

佟盛荷的意志有些动摇,“其实也行……那……”

她刚想说这几日找个时辰去镇上,却听祝九郎斩钉截铁道:“明日。”

“啊?”佟盛荷讶了讶,“明儿我还想村子里再支一天摊子呢……”

“不是晌午才开始支摊子么?明日一早我带你去县上看郎中,晌午你支摊子我会去帮你。不耽误的。”

他的态度让佟盛荷不由自主地绽出一个微笑,她歪着头看祝九郎半晌,“这般关心我?你也太知恩图报了吧,我还是个孕妇呢,就承蒙你这样照顾,我要是个闺中待嫁的大姑娘,你岂不是要以身相许,将我娶回家报恩了?”

这话一说出口,俩人都愣住了。

祝九郎呆呆地看着她,嘴巴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佟盛荷瞧他这模样,心知这老实怕是一会儿又要讲大道理,什么女子家怎可如此顽劣放肆之类……

她生怕祝九郎又开始教条那些话,干脆大声一笑,试图化解自己方才的顽劣,“开玩笑开玩笑,呃……那就说好了,明儿一早劳烦你来接我去县上,早上记得早些来,我做好饭在家等你哦,拜拜!”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走了。

祝九郎却还僵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地响起佟盛荷玩笑般说出来的那番话。

以身相许报救命之恩……

若她愿意,也是可以的……

只是……

她愿意吗?

……

……

许是说完那番话后,心里太过心虚,佟盛荷一溜烟地跑回了家,甚至都忘了要准备次日食材的事儿。

这一夜反复无端的做着几个荒诞怪异的梦。

依旧是那庙里,衣衫完好的她茫然四顾,一点也不认识这地方似的。

一双青布皂靴从偏门迈进了庙里,她努力地抬起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见那人的模样。

一阵天旋地转,她愣是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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