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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121比试
 
台下俱是赏古弄玉之人,一看到这块玉佩便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两眼放出了贪婪的目光。好东西,这可是价值万金的宝贝啊。今年的耶律夫人可是下足了本钱。

秦子沫看到那凤型血玉玉佩也是两眼放光,她倒也不是为了它价值万金的身价,而是为了那冬暖夏凉可自行调节体温的功能。她心下想着,这不就是一台天然的空调么?还无需用电的,多节能环保呀?这个东西真是太适合她用了。

“娘子,喜欢这血玉?”容芷看着秦子沫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不由的婉尔一笑,看来他家娘子虽然有钱,不过看这性子还是有些贪财呀。

“嗯,等下一定要把它拿下。”秦子沫干劲十足的指了指血玉的方向。

“好,为夫一定会帮娘子拿下那血玉。”容芷拿过边上的玉壶,在夜光杯里斟满了一杯葡萄红酒,递到了秦子沫的面前。”来,尝尝这西域美酒。”

秦子沫接过夜光杯看了一眼红酒的色泽,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接着晃动了一圈杯身,然后浅尝轻抿了一口,一股带着酒的芳香与果子甘甜的味道留存于她的舌尖。

“不错,十年佳酿,甘醇爽口。”秦子沫中肯的评价。

容芷看着秦子沫这轻车熟路的架式愣了一下,随即勾人凤眸荡起了迷人的眼波。呵呵,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极了。娘子居然懂得品酒?而且还品得如此精准。这葡萄酒确实埋存于地下已有十年,无论是品质还是色泽都属上层。

没想到她才浅尝了一口便已知年份,看来这回还真的是被他挖到宝了,他手托着腮,仔细打量着身边这个小女人,在她的身上他总能看到惊喜,这不断的挖掘过程还真是一个享受的过程。

“下面开始第一题。”司仪拿着谜面儿在台上读了起来。

“一人一口丁,一剑直穿心,光头压山倒,断袖接大刀。这个谜面打四个汉字。有哪位宾客回答?”

“我。”在众人还在思考谜底之时,秦子沫的小手已经高举。

“哦,请这位姑娘回答。”司仪伸手向秦子沫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这么快就想出答案了?”边上的安富康看着已然站立起来的秦子沫,不由好奇的望了她几眼。

“估计只是瞎猜的而已,叫那么声也不怕自己答错了丢人,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完全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林诗诗不屑的看了秦子沫的方向一眼,语言中极尽挖苦之意。

“,你猜她能答出来吗?”耶律杰的朋友安富康绕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诗诗,并不茫然下结论,而是侧头看向了耶律杰。

“哼,草包一个,也妄想答题?”这是耶律杰给秦子沫的评价。毕竟她平时那蠢笨的样子摆在了那里。

“我看未必。”另一人沈云倒是一脸深思的看着秦子沫的方向。他现在看秦子沫总觉得她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好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般蠢钝,反而处处透出一丝慧黠。因为她那双灵动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一个笨蛋是不会拥有她那样一双灵动的眼睛的。

在那一边秦子沫已经大声的说出了答案:“何必当初。”

“恭喜这位姑娘答对了。”司仪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并且指派丫环托着奖品走下了戏台,让秦子沫自行挑了一款挂坠。

“喏,这个送给你。”秦子沫挑的是一个蝙蝠造型的挂饰,配他最合适了,都是昼伏夜出型的。

“呀,娘子送我的定情信物那可得收好了。”容芷如冰玉般的指尖收过秦子沫递过来的翠绿挂坠儿,用心的把它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抚摸了一遍。

“那等下你给我拿下那枚血玉哦。”秦子沫笑眯眯地看着容芷,她这是用小鱼钓大白鱼呢。总之她的目标就是想要那块凤血玉佩。

“娘子,就这么喜欢那块玉佩?”容芷勾人凤眸瞧向了戏台之上,口气有点酸酸的。

“难道你没有听说那玉佩可以调节体温冬暖夏凉的吗?”秦子沫目光灼灼的看着戏台之上,没有留意到容芷的表情,她继续说道:”我这人畏寒。”

哦,原来如此。容芷看了一眼戏台上丫环端着的托盘内,觉得那凤血玉佩也就这样嘛,还不如他身上佩带的那块暖玉。

他牵过秦子沫的小手,果然如新剥开的白葱般的绵柔小手一片冰凉,放到唇边给她哈了一口暖气,然后又搓了搓手活了一下血脉。

“喂,你干什么?”秦子沫没有想到容芷会对她干出这种事,一时间绝美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丝红云。

“给你暖暖手贝,看来你这体质还真是畏寒。”容芷说完直接把秦子沫的小手给揣到了他的怀中。冰冷泛着凉意的小手贴着容芷细腻温热的肌肤,秦子沫的心有一瞬间似乎漏跳了一拍,变得很暖很暖。

等捂热了秦子沫的小手后,容芷从颈间拉出了一根红线,红线的一头系着一块如羊脂般洁白无暇的暖玉。他把暖玉挂在了秦子沫的颈间,带着一丝不正经的嬉笑声对着秦子沫说道:”既然娘子送了我定情信物,那么我也送娘子一个。这块玉你可要好生保管好,它可是比戏台上那块血玉保暖的效果要好得多了。”

秦子沫从容芷的身上抽回手,拿起挂在颈间的暖玉,翻看了一下,这是一块雕刻得极其精巧的龙型玉佩,入手时似是还带着容芷身上的暖人的体温。观那成色,清透晶莹,绝对不属凡品。

“真送给我了?”秦子沫用手扣着玉佩儿,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花了一个翠玉挂饰儿就换来了这块看上去价值连城的美玉。

“为夫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容芷看着秦子沫杏眼圆瞪的样子,觉得她又有几分的可爱。

“可是我还是想要那血玉。”秦子沫侧目瞟了一下戏台上,不是她贪心,而是她看了那块血玉之后心里似乎就有一个声音叫着她要拿下它。

“小贪心鬼。”容芷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秦子沫的小俏鼻。”你放心,那血玉也必定是你的。”

耶律杰在一旁看着秦子沫与容芷之间的互动,手骨不由被他握得咯咯直响。这个秦子沫一点也不顾及到秦家与耶律家的颜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与别的男人在公开场合做出这般亲密之事,这让他的颜面何存?

“小王爷,看来这个秦子沫已经变了呢。”沈云意有所指的看向边上的耶律杰。

“哼,是变了,变得更加淫荡无耻了。”耶律杰只往他所想的地方去考虑。

沈云摇了摇头不赞同的说道:”小王爷,你不觉得秦子沫变得聪明了吗?这和她以前的行为举止完全不一样了。”

“只是被她碰巧答对一题而已,有什么好稀奇的?”林诗诗在一旁插嘴,这个沈云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个劲的在小王爷的身旁说秦子沫的好话?他以前不是一直看不起秦子沫的吗?

沈云别有深意的看了林诗诗一眼,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秦子沫,那也无可厚非,问题是这个女人是秦子沫的表姐,居然连她都说出这种话,倒底是秦子沫做人太失败?还是这林诗诗的人品有问题?以前秦子沫是花痴的时候,倒也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可是他知道,自从秦子沫落水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其实他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徒,人性该有的同情心与内疚心里他还是有的,只是平常不易显现出来而已。

“沈云,为什么你这么关注秦子沫?”安富康在一旁表情暧昧的看着沈云,“说,你是不是看上秦子沫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沈云晦暗如深的眸子看着手中的茶杯,指尖轻轻的摩挲着杯沿。

“鬼才信你。”安富康横了沈云一眼,他只觉得沈云对于秦子沫的态度确实与从前变了许多。

戏台上猜谜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很快的便来到了最后的环节。

“各位,压轴好戏便要开始了,这道题是本次元宵灯会猜谜活动的最后一题,如果哪位贵宾能猜出谜底,那么这块血玉便是他的了。”

司仪在台上极尽所能的渲染着气氛,把猜谜这项活动的氛围顶到了最高点。

大家这会儿都屏住呼吸的聆听着司仪的问题。想要知道这元宵灯会最难的灯谜是什么样的?

司仪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提出了整晚压轴的谜面,他问:”什么东西早上是四条腿,中午是两条腿,而到了晚上却是三条腿?”

秦子沫听到这个谜面之后,整个人愣住了。尼马的,这是谁想出来的谜题啊?是不是也是和她一起穿来的人想出来的?因为这个谜题在现代来说非常知名呢。在古希腊神话里,就有一个狮头人身的家伙就靠这个谜题,轻松吃了N多答不出答案来的路人。

秦子沫转头看了看四周围的人,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冥思苦想的开始猜这个答案。就算是隔壁邻桌的耶律杰他们,也都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作思考状。

秦子沫的目光在外面溜了一圈之后,最后落在了容芷身上。

在明亮的夜明珠光辉的照耀下,容芷的绝艳无双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柔和的光,映得他的整张脸如同涂了一层淡淡的珠光更显得洁白如玉,那如罂粟般鲜艳的唇儿更是泛着晶莹的亮色,诱人的色泽让人恨不得想要上去咬一口试试。

秦子沫看着这个容芷,心中开始感叹,要是男人长得皆如他一般漂亮,这还让女人怎么活啊?幸好,她长得亦算是倾城,要不然还真没有脸面站在他的身侧呢。

“怎么娘子,看着为夫干嘛?怕为夫答不出来?”容芷勾人的凤眸看向秦子沫。

“那你答出来了?”听他这话,秦子沫明媚的眼睛瞬间一亮。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容芷自信满满的得意一笑,不过他的眼珠一转慧黠的看着秦子沫说道:”看娘子这架式,是不是也已经猜出了谜底?”

“呵呵,要不我们各自把谜底写在桌上,然后数到三二一,再打开看,是不是猜到一块去了?”秦子沫同样是自信满满的对着容芷说道。

“好。”容芷用他如玉般的指尖蘸着夜光杯中的葡萄酒,几笔就在桌上写好了一个字,然后用大掌盖住。”我好了。”

“我也好了。”秦子沫也用小手盖在了桌上的一方。

“那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开,看是不是都猜到一块去了。三,二,一。”

秦子沫与容芷同时掀开手掌,在他们掌下,赫然都写着一个湿漉漉的人字。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看来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其实,秦子沫在内心里还是挺佩服容芷的智慧的,这个谜底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要不那古希腊神话中的狮身人也不会只凭借着一个谜面就能吃掉那么许多答不出来的路人了。

“那你还不去答?”秦子沫用手肘戳了一下边上的容芷。

容芷看了一眼秦子沫问道:“既然娘子也答出来了,那还要为夫上去答干嘛?娘子直接上去回答就好了嘛。”

“知道什么叫作做人要低调吗?”秦子沫撇了一下嘴,然后又轻声的嘀咕了一句:”我可不像你,骚包得都快没边了。”

“娘子?”容芷凤眸眼梢一扫,那双专会勾人的凤眸居然射出了两道犀利的目光。

“我什么也没说。”好吧这个时候秦子沫怂了,她想起容芷的好身手,就算是给她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她秦子沫又不是蠢蛋,适时的时候,也要懂得从善如流,避其锋芒。更何况她还要指望他去给她拿回那凤血玉佩回来呢。

邻桌。

“小王爷,你想出来这个谜底了吗?”安富康用手指敲打着桌面问道。

耶律杰摇了摇头,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可是他想到的东西要不只能符合上个条件,要不只能符合下个条件,就连符合两个条件的都很少,更别说是能符合三个条件以上的了。

就在他们冥思苦想之际,中间那一桌的容芷却是举手开口说话了。

“这个答案我知道。”

容芷这一话句,完全的把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哦,这位贵宾那就请你说说答案吧。”司仪看着容芷,心中大感好奇,当初他拿到这谜面的时候也困惑了他好久,直到东家给了他答案,他才恍然大悟起来的。听东家说,这是一个世外高人留下的谜题。

“你说的这种东西应该是人。”容芷把答案说了出来。

“啊,怎么会是人?”

“是啊,怎么可能是人?”

“人怎么可能有四条腿,两条腿和三条腿呢?”

众人议论纷纷。

“呵呵,至于为什么谜底是人呢?”容芷勾人的凤眸扫了一圈四周,然后把目光温柔地落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靠,秦子沫只觉得心猛的抽了一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这个答案就让我身边的这位美丽小姐来解说一下这其中的原由吧。”

操,秦子沫在心里已经要骂其祖宗了。果然妖孽就是妖孽,那脑子无法用常人来衡量的。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手,她自个儿就跳出来答题了嘛。

不过这回她是赶鸭子上架,不站起来解释也不行了。

她优雅的站了起来,然后清了一下嗓子,“大家是否奇怪,为何人是这种早上是四条腿,中午是两条腿,而到了晚上是三条腿的东西呢?因为我们一出生,小的时候就是用四肢爬地而行的这就好比我们说的早上,而到了成年便是用两条腿走路这好比我们说的中午,至于人到了晚年都要靠拄着拐杖走路,这就好比到了晚上用三条腿走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确实有道理。”

“啊呀,原来答案就这么简单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恭喜,这位小姐,您完全答对了,这块凤血玉佩就归您了。”司仪在台上一阵激动的大吼。然后在他身后的那名丫环便端着托盘走下了戏台直奔秦子沫的方向。

“小王爷,看来秦子沫挺聪明的。”这回就连安富康都不得不承认了秦子沫的聪慧。在那一瞬间,那带着微笑光芒万丈的解说,让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般光彩夺目。

耶律杰也有些怔愣,秦子沫怎么变得如此聪慧起来了?难道先前她与他一起出使北齐国的时候,还藏拙了不成?

林诗诗这会儿看到同桌的三个男人的目光全都看着秦子沫的方向,不,应该是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都看向了秦子沫的方向。他们眼中那赤裸裸的惊艳着实让她的心开始嫉妒的发狂。秦子沫这个胸无点墨的傻女人凭什么能够得到众人的注目?她那个答案明显就是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答出来的。她也好意思说是自己答出来的,哼,真是不要脸极了。

“是珍珠还是鱼目,等下看才子佳人会的时候就知道了。”到那时,可就凭的是真才实料,绝对不能投机取巧的。而且男人与女人是对立分开的,她再也不能借助身边的那个男人出风头了。

听到林诗诗的话,同桌的三个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耶律杰突然觉得林诗诗也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端装秀丽,在他眼里多了几分厌恶之色。

林诗诗察觉到耶律杰目光的几丝厌恶,心下不由的一惊,她立时换上了一副柔弱的姿态,对着耶律杰说道:“小王爷,您的才智可是大周国首屈一指的,等下的才子佳人会,才子第一人的称号肯定是您的。”

耶律杰听了只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言。在他看来,这才子第一人的称号舍他其谁?

等下他倒是要秦子沫好好看看,他可不是那种专靠旁门左道赢取美人心的蹩脚男人。他靠的可是真才实学。

“下面,请未婚的才子佳人们一起进入梦之园,我在此宣布才子佳人会现在开始。”司仪站在高台之上,大声的宣布今晚最重头的节目,才子佳人会的开始。

年轻的公子们从花园的左径进入了梦之园,而年轻的小姐们则是通过右径进入了梦之园。

梦之园的中间有一条小溪,把梦之园天然的一分为二。在小溪的中央部位架着一座独木桥,桥体用整棵的楠木雕成,桥身中间只容有一人行走的空间。为何这耶律夫人要在这小溪上加起这座独木桥,还有这座独木桥倒底会有什么妙用?还请看客们容我后面跟你们说明。现在先把它暂搁一旁。

这才子佳人会的规则很简单。比试的无外乎就是急智以及吟诗作赋的本事。

先由中间人提问,由才子佳人双方各派出三名代表回答。

接下来还会由佳人一方先行出题为难对面的才子一方。可以指名谁答题,也可以由双方各推选出的代表随机答题。

现在的第一步骤,关键是要推选出三个代表。

才子那组去年的第一人选耶律杰当然是首当其冲被推选了出来,第二人选是略逊于耶律杰的沈云,这第三人选本来众人还在那争论中,却是被南宫烈直接横插一杠。

“你们也不要争了,小爷就做那第三人选。”南宫烈收执马鞭儿,站在了人群前面。

“这怎么可以?”人群中立马有人反对。

可是南宫烈犀利的眼神一瞪,手中马鞭儿直指对方鼻梁说道:“怎么着,你有什么意见?”

方才开口之人看到南宫烈这阵仗,立马就禁了声。

“胡闹。”耶律杰用不屑的眼神瞟了一下南宫烈,在他的眼里他根本就瞧不起浑身铜臭味的商人这一行。“还有没有人与我和沈兄一起?”

众人虽说听到耶律杰这么说着,可是当他们看到南宫烈那副小霸王的架式,谁敢上前去夺了他的位置?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所以尽管最后耶律杰指名了要安富康上场,可是安富康却早已先看清了形势借口尿遁了。无奈之下,南宫烈成为了才子一方的第三个代表人选。

只是奇怪的是容芷在入场的时候就压根没见人影。

而佳人之一方的选拨人选却是比才子那一方更具戏剧性。

秦子沫本就不想凑这个热闹,先前她得了那个凤血玉佩就想着要回家了。无奈她是被耶律夫人赶鸭子上架赶进来的。所以她一进入这个梦之园,就打定了主意混在了人堆里,想着反正再怎么着也轮不上她上场当代表,她就当来看免费的猴戏贝。

不过有人说过三个女人就抵五百只鸭子,现在这一群女人,可抵得上上万只鸭子了,秦子沫在这一片吵杂声中却是闭上了眼睛打起了盹儿。等她觉得四周围似乎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她才睁开眼睛一看。

咦,自己怎么已经远离了人群,被孤立在了前面?这是怎么一回事?秦子沫看了看自己脚下,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三米远的众女们。有谁能告诉她,现在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妹妹,走吧,我们一起上前答题去。”林诗诗这会儿走到了秦子沫的身边,她的嘴角含着虚假的笑容。

“我?答题?”秦子沫用手指了指自己。这尼马坑爹的,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诗诗看了一眼秦子沫,此刻她的眸角含着笑,这个意思还不明显吗?这些个千金小姐大家闺秀们可都指望着看她的笑话呢。谁让她在方才的猜谜会上独占鳌头?得了那块人人眼红的血玉?现在就该是她还的时候了。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轮到秦子沫答题时,她两眼翻白,无言以答的白痴样了。

秦子沫扫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另两名代表,林诗诗就不用说了,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肯定肚子里是有些货色的。另一位,倒是看上去是个挺端庄的姑娘,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很有味道,属于那种气质美人。

两组选出的六位代表,分别站在了独木桥的两侧,在独木桥上,作为中间人的司仪拿着手中的宣纸,宣布了今天的第一题。

“今日是元宵佳节,双方以月亮为题作一首诗。”司仪出的第一个题目不是很难。

“这个我会,我来。”对面的南宫烈一听是以月亮为题立马就来了精神,他要在秦子沫面前表现一把,自然是抢先答题。

“天上星多月亮少,地上贫多富的少。贫的自有贫的乐,富的也有富的恼。”南宫烈吟完之后,星眸不由向着秦子沫挑了一下。

耶律杰听到了南宫烈这类似于打油诗的句子,不由的脸色一沉。”南宫烈,你这是作的什么诗?不会就不要乱来。”

“哼,怎么了?我觉得我作得还不错啊。”南宫烈没觉得自己作的打油诗有什么不对的。相反的,他觉得蛮不错的咧。这货就是一个超级自恋狂。

“你。”耶律杰站在南宫烈的边上都觉得丢脸,他不由的与南宫烈打开了距离。

“呵呵,你们就答这么首诗呀?”林诗诗看着对面的南宫烈,不由的用手帕捂住了嘴巴。她没有想到最先出场的会是南宫烈,虽说南宫烈这首月亮的诗作得不怎么样,可是却也算工整,她的眼光不由的瞟向了秦子沫,眼珠一转计上了心来。

“妹妹,这题容易一些,还是你答吧。”林诗诗把秦子沫推了出去,她就站在她的身后,想要看秦子沫的笑话。

秦子沫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林诗诗,哼,想看她的笑话?恐怕要让她失望了。虽说她学的是内科专业,可是那九年制义务教育和那黑色的高中,可不是白上的。这文言文多多少少的也还是会背一些的。

她的脑子转了一下,想到了苏轼的一首《水调歌头》。她勾唇一笑,对着对面的众多才子吟出了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原本众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秦子沫,都以为这京城第一傻的傻子千金心无点墨成天只会跟在耶律杰的屁股后面转。今日不想却是听到了她吟出了这么一首绝佳的诗句。这不管是小溪对面的才子们还是站在秦子沫身后的佳人们,全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沐浴在月光下,一派闲情逸志吟出如此好诗的她。这人真的是秦子沫吗?就算是像耶律杰这般的才子也未必能吟得出这么美又这么有意境的诗句来。

“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司仪还是先前那个主持猜谜灯会的那名司仪,先前的秦子沫对于最后一题的解释让他记忆犹新,所以他就记住了这个绝色又具有无上智慧的秦子沫。真是一名聪慧的女子啊。接着他宣布了秦子沫获胜。

“小王爷,这真的是秦子沫吗?如此的才情,如此的气魄,真的是一个小女子所能具有的?”沈云看着秦子沫的眼神不由的变得有些炙热了起来。

耶律杰看着沈云的转变,他的脸色一变,凤眸不由的狠狠瞪向了对面的秦子沫。哼,只是作了一首小诗而已,还不知道是打哪抄来的。等下提问对答的时候,他一定会问得她哑口无言,证明她的一切才情全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她永远都是众人口中的那个胸无点墨的笨蛋。

主意打定,耶律杰负手背立在岸边。夜飞吹起了他繁杂的锦袍一角,那个眉目如画般的男子眸色晦暗的看着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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