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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报告,萌妻嫁到时初薄靖司 > 第136章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话!”冷眼看着他,时初的声音淡漠之极,“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是如何告诉我,你要跟我谈婚事的事,哄的我见了那些医生,然后被拉进精神病院?”

“我……”

“我永远不会忘了,有人约我谈婚事,居然问的全是所谓测试精神病人的问题,年牧遥,从那时候起,你我之间只有仇怨,没有其他!”她一字一顿的说。

面对她满眼的憎恶,年牧遥不知从何辩驳,那时他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她是精神失常了,医生也给了诊断,她进医院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这个社会好。

某种程度来说,他对她的欺骗,没有任何的问题,完全都是迫不得已。

可是,可是现在连院长都出来承认错误了,那当初的一切,岂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他,就是那个一手将她推进万丈深渊的始作俑者?

他不敢去想这里面的深意,更迫切希望挖出真正的真相。

“我说了,放开!”时初这一下是使足了力气,使劲的一甩,只听到“咔擦”清脆的小小响声,年牧遥的手是放开了,但是同时也软绵绵无力的垂下来,他低沉的“啊”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叫了。

但是脸色很难看,手垂在一侧,头上大颗的汗珠流了下来。

她很想狠心不管,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她做不到,到底还是转身查看,“脱臼,你去医院找人正骨就可以了!”

刚要走,年牧遥急促的叫了一声,“可我怎么去医院?”

“……”顿住步子,他苦笑道,“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你也知道这边离公路有多远,根本就打不到车!”

“……”时初犹豫了下,“我送你到路边,你自己打车去医院。”

“可以!”他点头,现在只要能让他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她说什么都可以。

“走吧!”

孰料,年牧遥却是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我先把花送到伯父那里,然后再跟你走。”

“你……”动了动唇,时初想说没这个必要,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终究是没说出口。

就这样一只手捧着花,垂着软绵绵的胳膊,快步朝前走去,时初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爸爸的墓前,弯腰将花放下,似乎又说了几句什么,接着,深深鞠躬,这才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心里五味陈杂,直到他走近面前,才硬着嗓子道,“可以走了吧?”

年牧遥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待她上车以后,打开副驾座的门。

时初一愣,“你坐后座!”

“没有多远,我都上来了,就这样吧!”他摆明了耍赖,可她居然毫无办法。

或者说,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小事跟他耽搁时间。

系上安全带,扭头看了一眼他,他摆了摆那只没受伤的手,拽着安全带拉了拉,表示方位不对,很难卡进槽里。

时初拧起眉头,侧身帮他将安全带给卡进去,身体靠过来,淡淡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年牧遥心驰神荡。

他没想过,有一天只是这么稍稍靠近一点,就会引得他心潮澎湃,而这个人,还曾经是他最讨厌的人,现实是多么的讽刺!

深深的凝视着她,看着她的侧脸,她长长的睫毛,通透的脸上细细的绒毛,好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忽然就觉得喉咙很是干涩。

时初自然不知道他的脑中闪过了这么多的遐想,替他系好安全带以后就正起身体,却不想正好跟他缓缓低下的头撞了个正着。

一声闷哼,年牧遥捂着自己的下巴,却是无奈又好笑。

什么时候他居然急躁成这个样子,刚才竟然想趁机吻她,只是这样看着她的侧颜,心里就摇荡不已。

捂着自己的头顶,时初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没什么!”摇了摇头,年牧遥轻轻的叹息一声,“小初,你说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时初看着他,只觉得他大脑回路一定出了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不记得当初是他一直推拒一直厌恶,走到这步?哪步?

看着她的眼神,年牧遥低低的笑了起来,“是啊!你一定想说,一切的原罪都是我!但是小初,你不能怪我,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可不一样,以前的你那么的跋扈任性,那么的自私自利,那么的……不懂事!”

“那现在的我呢?”时初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

“现在的你……”想了想,他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跟以前是完全不同的。这么说吧,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脱胎换骨!也或许,是我从来没有好好的了解过你。小初,关于医院的那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承认当时我很讨厌你,但是我绝对不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送进精神病院去,也许我恶劣,但我还不无耻!”

可他这番话,时初不但没有感动,反而启唇讥讽的笑了起来,“你这算,在给自己洗白吗?恶劣但不无耻?年牧遥,那你觉得你现在背着自己的老婆调戏自己的大姨子,这事儿,算不算无耻?”

“……”胸口发闷,她这个嘴毒果然还是没变。

年牧遥涩涩的笑,“你真是恨我到了极点!小初,我曾听说过,有多少恨就有多少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代表,你还爱我?”

目光咄咄的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火花,他依旧是那么的自信,自信到无以复加。

就这样对望着他,时初仔细的看着这张脸,这张自己曾经深深迷恋过,为之疯狂过的脸,可现在,居然没有半点悸动的感觉了,如果说还有什么感觉,那就是恨吧!

可,恨是爱吗?为什么她不觉得呢?

她恨他,是以为他是非不分,黑白不清,就这样将她推进了那样的地狱日子中,如果不是她侥幸逃离,这辈子都要待在那个地狱了,这样的恨,绝对绝对,与爱无关!

“年牧遥,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她不屑的笑,转过脸,发动车子,一脚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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