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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66章 给你气到没感觉,不侮辱你侮辱谁?
 
“你又不是没别的女人可找?带家里,去酒店,随便你!你折腾我才是侮辱我!”米芾愤怒的嚷着,她拼力拽出手臂,想挣脱安厚宇箍住她的怀抱。

“昨晚给你气到上不来感觉,不侮辱你侮辱谁?”安厚宇闷闷的哼着,突然自床上坐起,米芾的身体就被迫随惯性前倾着坐到安厚宇身上,安厚宇喘息着拽起暖被和珊瑚绒毯裹住米芾严严实实的贴着他身体,米芾瘦削的锁骨和肩头,隐现在暖被外。

“你都多大岁数了?能不能……”米芾嫌恶的拉扯安厚宇箍她身体的手臂,她的头被迫靠在安厚宇结实的肩膀,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退烧药、水杯,还有湿毛巾,米芾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的手拢进安厚宇硬挺的短发里抓着,哽咽的吸鼻子,“离婚吧。”

“我轻点儿。”安厚宇低低的说着,温热的唇拱着米芾时隐时现的锁骨,他的手臂慢慢触摸着揉捏着米芾裹住暖被和珊瑚绒毯的后背,试探性拢紧她腰肢,他焦灼到要爆炸的私密硬挺,以毫米的速度和频率匍匐挺进。安厚宇将下颌抵在米芾白皙的脖颈,窜动着炽热的鼻息嘶哑着声音低语着,“多大岁数也是你男人,我这岁数你也往疯里逼我,小二十年,碰你半个指头没有?你倒有力气又踢我下床又打耳光,没耐性给我伺候着?”

“我们……离婚吧。”米芾泣不成声,纤细的手臂搂着安厚宇结实的臂膀,眼泪一滴落到他后背。

“不舒服了?”安厚宇小声问着,将手探进珊瑚绒毯,略移开他的私密硬挺,小心感觉米芾的反应,米芾的身体触电般的战栗着。安厚宇如释重负,探进珊瑚绒毯的手,躁动的搂紧米芾纤细的腰身。

“我跟你说离婚!离婚!你听不明白吗?”米芾给耻辱感取代所有意识,她失控的厮打着安厚宇结实的臂膀。秋凉的清晨,空寂昏暗的卧室,声色犬马的红尘,尽是难自抑的纠缠。

“我以后少出去几次。”安厚宇颤声说着,安厚宇若困兽般痛苦的啮吻着米芾身体,手指略用力的揉搓着米芾修长的腿。

“你就不能找个能随便动的正常女人吗?”米芾难堪到极点,她禁锢五年的身体又给解禁般的催生出某种难名状的渴求,但这份儿渴求又给腹部的不适感痛苦的压抑着。

安厚宇窜动粗重呼吸的唇吻住米芾,不给她再说话。安厚宇略微动几下,就喘息着放开米芾,相拥着再也不动,安厚宇只用手轻轻拢着米芾的长发,白日晨光,渗透窗帘,慢慢酝起暖意。

“我去冲个澡,你再睡会儿,粥好了叫你。”安厚宇的声音透着异样,用暖被和珊瑚绒毯整个裹住米芾,想放她躺到床上。

“你不是很想要吗?我给你。”米芾执拗的甩开安厚宇抱她的手,蛮横的搂紧他脖颈,焦躁的扭动身体,她心里的情绪也给拱的乱乱的,索性豁出去让他看最不堪的血腥。

“今天够了。”安厚宇强硬箍住米芾身体往旁边推,尽兴不是目的,不失控才是关键。

“你上次没强……暴我吗?现在想当好男人了?我要离婚你就怕了?”米芾疯了似的拥紧安厚宇,忍着腹部的疼痛,发狠的将整个人贴靠到安厚宇身上。

“别动!医生的话当耳边风吗?”安厚宇暴怒的吼着,毫无犹豫的推开米芾的身体,按倒在床上。

“不过是离婚,你有什么好怕的?房子车子存款我什么都不要,安然跟我就行,你们该是父女还是父女关系,我不会让你们父女关系生分。”米芾握紧安厚宇的手臂,恳切的看他眼睛,“你找合适的不难,想怎么折腾都成。”

“再睡会儿吧。”安厚宇看也不看米芾,侧身下床,拽过旁边的浴巾裹住腰际。

“好吧,安然要愿意跟你,我也没意见,我多过来看看她,她多去看看我都行,我要安然跟我真没别的目的,就想身边多个说话的,这事儿我和安然商量。”米芾裹紧暖被和珊瑚绒毯枯坐在床上,柔声的卑微的妥协着。

“你都想身边多个说话的,那我呢?我身边就该空空旷旷的什么亲人都没有吗?”安厚宇蓦地转过身看米芾,失控的嚷着,他未着衣衫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人这辈子,风光也好,得势也罢,总要倦鸟归巢,有个踏实的人睡在身边,自己也睡得踏实。四十八岁的男人怕什么?五十岁的男人又怕什么?怕孤单,更怕突如其来的改变。

米芾的身体给安厚宇的声音震到抖一下,她怔怔的看着安厚宇。

“我最后说一次,离婚的事儿……光是这两个字儿我都不想再听到,其他的都能将就。”安厚宇竭力克制着情绪,恢复他平日波澜不惊的声音,安厚宇说完,看一眼米芾,走出卧室。

米芾颓然坐在床上,她是真的倦了,忍也忍过了,装瞎子也装过了,却怎么都无法释怀。就如《甄嬛传》里的皇后,明知协管六宫就该宽容大度,就该不妒不忌,但臣妾做不到啊!女人和男人抗衡,未有不输在爱情上的。

林浩然费力的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眼时,就看到有护士弯腰在拔他手背上的吊水针头。方小薰哈欠连天的坐在旁边,林浩然又看到他的手和脱掉风衣挽起衬衫袖口的胳膊上,有不少给创可贴和纱布绷带缠住的地方,林浩然右眼整个给纱布眼罩盖住。

“隔两天换下外伤药,别抽烟喝酒别吃辛辣的,结痂前别洗澡。”护士收掉吊水袋,叮嘱方小薰。

“谢谢你,护士。”方小薰客气的站起身,走几步送护士离开。

“我怎么在这儿?”林浩然吃力的坐起身,恍惚的看着医院病房,努力回想着都发生过什么,脑袋就像爆炸般的疼着。

“浩然哥,你怎么能喝酒跑钟先生餐厅闹呢?还把钟先生打成那样,你也不怕给荆歌知道吗?”方小薰没好气的数落林浩然,拿过旁边桌上的袋子递给林浩然,“先吃点儿东西吧。”

林浩然不吭声的打开袋子,心不在焉的看着里面装的猕猴桃、酸奶、三明治等各种女人才会买的东西。方小薰的潜台词就是,林浩然昨晚煞费苦心的闹腾,阮荆歌竟不知道?

“我刚才的话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在这儿啊?”林浩然焦躁的抬头看方小薰,下颌骨震到疼,他伸手去摸,脸上竟也贴着纱布绷带。

“你醉醺醺的跑去钟先生的餐厅闹,钟先生打电话给我,我才送你来的医院。”方小薰气恼归气恼,看到林浩然脸上手上的伤,眼底尽是心疼,“浩然哥,你怎么还不清醒啊?荆歌现在是有夫之妇,她和钟先生又不是关系不好,你这样闹有意义吗?”

林浩然小声冷笑,抿着嘴唇未说话,钟离还真超出他预想。

“小薰,你不会把这事儿告诉荆歌那丫头吧?”林浩然这话的意思等于提醒方小薰告诉阮荆歌,女人间的八卦最不靠谱,说着说着就全都露底。

“放心吧,钟先生特意提醒过我不能让荆歌知道,他不想事情闹大。”方小薰一副不用操心的表情,信誓旦旦。

又是钟离?不想事情闹大?是怕无法收场吧?林浩然恨恨的在心里哼着,他的手下意识朝旁边打过一拳,却撞到医院病床的铁栏杆,林浩然闷哼着收回手。

“浩然哥,你和钟先生都够奇怪的,之前你让我从西餐厅送喝醉酒的荆歌回家,不让我跟钟先生说这说那的,钟先生找我来西餐厅送你去医院,又不让我跟荆歌说这说那的,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秘密啊?”方小薰狐疑的打量林浩然,似察觉出端倪。

“我跟他有秘密?小薰你别借机侮辱我。”林浩然愤懑的翻身下床,头不回的往外走。

阮荆歌手里拿着铲子,聚精会神的煎着鸡蛋,旁边的烤面包机砰的跳开关,弹出烤好的面包片。阮荆歌就吓得一哆嗦,当看到是弹出面包片,阮荆歌这才捂着胸口松口气,刚要转身,钟离的两只手就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阮荆歌笑着回头,钟离就侧身俯唇轻吻阮荆歌,阮荆歌动情的两手去拢钟离颈部,却忘记她手里拿着铲子,铲子不偏不倚的啪的拍到钟离脑袋上。

“早上好。”钟离笑着松开阮荆歌,揉着给铲子拍的脑袋,他脸上的淤青和红肿消退很多,下嘴唇也结痂愈合。

“早上好,脑袋好吧?”阮荆歌又尴尬又忍俊不禁的想笑,放下铲子拿起烤好的面包涂抹果酱。

“好得很,又不是没领教过。”钟离笑意更浓,凑到阮荆歌身边帮忙倒牛奶。

“昨晚睡的好吗?”阮荆歌把抹好果酱的面包片递给钟离,又把煎鸡蛋盛到餐盘里。

“当然好了,好到食欲大开。”钟离开心的吃着果酱面包片,他不用再执行躲避阮荆歌的计划,全身心放松。

“说吧,昨晚为什么跟人打架?”阮荆歌把餐盘端到餐桌,拿起牛奶杯慢慢喝着。

钟离闷哼一声,似不小心咬到嘴唇,他以为阮荆歌忘了这茬儿。

“我没和人打架,我只是……”钟离表情不自然的支吾着,避开阮荆歌盯看他的眼神。

阮荆歌不声不响的拿起旁边放着的手机,拨号,“小孟,我是荆歌。”

“我说,我说,我真的说……”钟离慌忙做手势制止阮荆歌。

“说吧。”阮荆歌放下手机,平静的看着低头不语的钟离。

“荆歌,你……当初为什么不嫁林浩然?”钟离沉吟好一会儿,突然抬头看阮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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