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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爱至时光深处 > 第一百章 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总认为爱情是一个伤心代名词,不,有时候我认为它是一把双刃剑,痛时,痛到极致,快乐时,缠绵入骨。

那么多人哭着喊着说,不会再爱了,可爱情来临时,真的不会再爱了吗?

那时候我总认为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真蠢,真聒噪,不爱了,就不爱了,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大肆宣布你不爱了的消息。

可是当我经历了这些,我回忆我对周星星哭诉,数落秦深坏时,我将秦深骂的狗血淋,秦深好时,我将他夸的天下无双,这样反反复复才是女人的爱情。

我特别害怕前面的道路,所有人的不甘得不到平息,而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将这不甘给平息下去。

父母不能负,爱情不能负,有时候忠孝真不能两全。

我看到秦深安静坐在沙发上任由医生为他包扎时的模样,心里有些抽痛,我想,那种疼,大概是真的疼了,他脸颊上有汗。

我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手背上还陷进去玻璃渣,当医生用夹子一个一个把那些碎玻璃夹出来时,那带血的玻璃渣扔在铁盘子里,轻轻碰撞一声,我心就抽搐一分。

有时候我真不了解秦深,他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却可以为了一句小小的话这样惩罚自己,何苦呢。

我紧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冷汗一片,我反反复复说,“医生,您轻点。”

那医生也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大概被我叮嘱烦了,出声对秦深道,“这是您女朋友?”

我脸上一红,刚想解释,秦深看了我一眼,我话有吞了进去,医生见我们神色怪异,便又问,“是你老婆?”

秦深侧着脸思考了一会,似乎这个问题富有多么值得思考的意义,我又想解释,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深又看向我,我半截音呛在喉咙里。

医生以为我们不好意思,毕竟小年轻嘛,他非常善解人意道,“小姑娘长得真水灵,还在读书吧,大几了,难怪刚才哭得那么伤心,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小年轻,真好。”

不能怪我自恋,被人活活夸年轻了五岁,说实话,我心里正开花了,觉得这医生怎么看,怎么都可爱,刚想客套说一句,医生您真会说话。

谁知秦深冷不丁来了一句,“她都二十五了,不是我老婆,我妹妹。”

将我所有粉色泡泡在心底掐的一个不剩,我想,活该他流那么多血,活该那么疼,疼死他!

那医生被秦深不冷不淡一句话,所有长篇大论再也发挥不出,他讪讪笑了两句道,“不好意思,弄错了,不过,你们站一起还真有夫妻相,也别怪我说错话。”

说完后,没在开口说一句话,给秦深低头包扎着。

我在一旁憋着一肚子气,我说,“医生,您重点,没事,他不怕疼,大男人的,别弄得跟给女人包扎似的,扭扭捏捏,我们赶时间。”

那医生被我莫名的火气呛了一句,以为我在为他说错话而发怒,可天地良心啊,我很喜欢他说的话,他只是当了替死鬼。

那医生见我怒气未歇,手上动作果然加重了,我心里一阵痛快,我让他嘴巴坏,我让他破坏我心里的小美好。

秦深出了一把汗,但硬是没有吭声一句,只是嘴唇有些发白,我开始后悔了,该死的不忍心。

包扎完后,我坐在座位上,脚上打了个石膏,秦深看了我一眼,他手上也是伤,他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抱我,我赶忙说,“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

秦深清清淡淡的看我一眼道,“谁说抱你了,我拿你身后的外套。”

我,“.......”

我再一次自作多情了,秦深拿起我身后他的外套穿上后,转身就往外走。

我说,“你干嘛呀。”

秦深说,“回公司。”

我说,“我怎么办。”

他说,“你不是说能走。”

我憋红了脸,我说,“我说能走你就真信啊,那我说我要你抱,你抱不抱我。”

秦深嘴角勾着笑意,当我意识到我自己给跳坑里了时,秦深已经弯腰将我抱了起来,他说,“还是那么爱逞强。”

然后他抱起我时,我整个人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周星星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特别不靠谱。

我当时还和她据理力争,我说,怎么就不靠谱了,那是你没恋爱过,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最高明的。”

现在想想,周星星果然是老江湖,就比如我现在,我望着秦深,我说,“你倒是给我回答,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一定要说。”

秦深轻柔将我放进电梯里,我就那样伸出手环抱住他,我说,“你不说,我就不松手。”

秦深说,“一定要说?”

我说,“一定要说。”

他说,“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说,“你胡说,我能接受。”

他皱眉回忆了一下道,“你十一岁躲在浴室偷看我洗澡的时候。”

我说,“胡说!肯定没有那回事,我才不会那么缺德!”

秦深说的话其实一点也不假,其实,那时候我妈总期盼我成为一个名媛淑女,最后将我养成了一个山村野夫,周星星有一天问我,她当时正捧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她说,“棠溪,男人跟女人到底哪点不同了?”

我思考了一会,没想透,最后敷衍回道,“女人头发长,男人见识短。”

周星星一听我这样说,出口就否决了,她说,“你少胡诌我,你的答案和我妈的一点也不一样,她说,男人和女人唯一的不同点是,女人会生孩子,男人不会。”

我提出了质疑,我说,“男人怎么就不会生孩子了,一样的有屁股,一样的肚脐眼,怎么就不能生了。”

周星星面红耳赤道,“谁跟你说是从肚脐眼生出来的!我妈说不是!我妈说我是从她屁股里面出来的!”

我一点也不退让我说,“男人也有屁股,怎么就会生不出孩子!”

周星星说,“我等会回去看我爸洗澡,他肯定没屁眼,所以我才会是我妈生的。”

我说,“好,我去偷看秦深的。”

那时候我们求知**太深,各自信誓旦旦的要给对方一个有力的证据,周星星回去偷看他爸洗澡,我回去偷看秦深的。

我窝在房间思考了一个下午,怎样才能偷看到秦深,因为我们房间都是各自带着浴室的,所以他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不在房间,这些我都不得知。

最后跟在他身后彻彻底底观察了好几天,我发现了他的作息,他早上去上课,夜晚才会回来休息。

我等他出去后,趁着这个空隙,从保姆手中偷来秦深的房间里的钥匙,在他于是里蹲了整整几个小时。

反正我等到那个节骨眼时,不知道怎么就昏昏欲睡,睡了过去。

醒来时,耳边是一阵水声,我躲在浴室帘子后面,我在想,怎样才能偷看到。

那时候我对秦深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大人们说的太隐秘,我的好奇心就越重。

那时候秦深腹黑的本质已经初初显露,我完全不知道其实他早就知道我躲在他浴室里,我吞了吞口水,想着帘子外会是怎样的美人出浴图。

我偷偷揭开一点间隙,透着这间隙看了进去,我简直是要哭了。

美人出浴没看到,倒是狗出浴我算是见识了,我说,“谁把我旺财扔里头!”

旺财是我当时养的一条狗,很得我宠爱,但秦深时常看他不顺眼,因为他讨厌毛茸茸的东西,他讨厌的东西,我偏要养,但是有一天,旺财在秦深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消失了。

我哭着嚷着问保姆,我的旺财去哪里了,当时秦深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阳光从落地窗撒了进来,将他侧脸打的分外柔和,我走到他面前,我说,“哥,你看到我的旺财了没有。”

他从厚厚的书里抬起头看我,指着桌上保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淡淡道,“吃了。”

我们之间的仇恨就是从一条狗身上引发的。

我当时被忽然站在我身后的秦深吓了好一跳,他抱着手,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他说,“你在我浴室干什么。”

我看到旺财在浴室里努力挣扎着,心底更加愤怒了,我冲上去就要找他拼命,我说,“你这坏蛋,把我旺财还来!”

情绪太过激烈,秦深穿着拖鞋,行动比平时的矫捷差很多,就那样被我简简单单华华丽丽给扑倒了。

我当时手压在哪里来着?哦,对,压到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我扑在秦深身上,手正压在一个怪异的东西上,又硬又热。

我还特别天真说,“哥,你是不是病了。”

手下动作又捏了捏,还很自以为是说道,“硬硬的,果然是生病了。”

“.....”

从那以后,我看见秦深就躲。

我问周星星,她那天有没有偷看他爸洗澡成功,我记得她当时特别颓废道,没成,我妈拿着扫把追了我好几条街。

从此让她知道一个道理,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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