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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江伊楠蒋南笙 > 第138章澜玥18
 
一阵阵的干呕,一阵阵的反胃,可不管江伊玥怎样反抗都没有用,那脸如寒冰一样的男人都无动于衷,就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做这一个动作。

等那江伊玥的唇角都开始流血,眼泪都淌干了的时候,他才算是第一次的解放了自己,并且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已经殷红的唇,逼着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咽了进去。

可夜还很长,那瞬间生出的心魔也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林靖澜此时此刻已经看不见自我,更看不见江伊玥眼中的绝望。

他只想要更多的鲜血,更多的眼泪,这样才能让他内心的魔鬼得到满足。

待可以再来一次的时候,连个前奏都没有,林靖澜终于是在一声嘶哑的尖叫声中,真正的占有了那让他曾视若生命般的女孩。

前前后后将近三个小时的折磨,屋子里面已经听不见江伊玥哭喊声了,她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疼,可比这更疼的还是自己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林靖澜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他受到了刺激,其实他这样他也不想的。

江伊玥闭着眼睛,在心里面给她最爱的靖澜哥哥找着开脱的理由,可此时,那刚刚结束了兽行的男人,正站在床边,拿着手机拍着自己的‘杰作’。

因为生的白,皮肤又特别的细嫩,平时只碰一下就会出现淤青的姑娘,被照进手机里时已是满身的紫红色痕迹了。

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她整条腿上,都沾染了混着鲜红血迹的白色黏膩,可怜又让人觉得无比妖冶。

可拍着拍着,林靖澜拿着手机的手,就有些拿不动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一直都冷着的眉眼里面,忽然间痛苦似开闸了一样的倾泻了出来。

哐的一声,手机再也握不住的掉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时,大床上已经进入了昏睡的女孩,因为身体和心里的本能,轻轻的如同呓语一样说了一句话。

“靖澜哥,我好疼。”

就只这一句话,就把那张魔鬼的面具摧毁了。

林靖澜红着眼睛走到床边,想把她抱起来,可又不敢再碰她,生怕自己再弄疼她。

他只能是颤着双手,先把那根红绳解开了。

大概是因为捆的太久太紧了,江伊玥的两只手腕都已经是青紫色了,并且薄薄的皮肤上,已经渗出了血珠。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他都干了些什么!

在心里呐喊了一声又一声,林靖澜才失魂落魄又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疼……”

不管碰哪,神志都不是很清楚的江伊玥都会嘤咛一句。

等林靖澜终于是把她洗干净,然后抱到自己住的那间屋子里时,他已经觉得自己要虚脱了。

裹了一件睡袍,林靖澜找出了家中摆设一样的烟,就坐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

看着玻璃里面自己的倒影,那抿着烟的唇角微微一扬。

心痛么?是不是已经都要痛死了?可这就是苦果啊,他自己种下的苦果。

要是一切都能够重来该多好。

蓉蓉不会死,他自己也不会下了这万劫不复的地狱。

然而,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即使想去弥补,也不再可能了,他的妹妹,他的爱情,他的玥玥,都被他亲手毁了。

这,就是报应。

烟,还剩下一半,他熄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去卫生间里又刷了一遍牙才回到床上。

在丝滑的被子里面,伸手把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的女孩,抱在了怀里。

反正已经十恶不赦了,反正已经丧心病狂,狂禽兽不如了,他从今天起,就做个坏人,这样,妹妹在天上才会开心吧。

而欠玥玥的,他只有用自己的命还了。

闭上眼睛,亲吻了女孩的头发,林靖澜的眼角流下了一行眼泪。

这一夜,江伊玥几乎全都被困在梦魇里面,可比梦魇更可怕的是,摧残她的怪兽和救她人的竟是同一张脸。

等她终于是一头汗的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林靖澜的床上,在枕边,还放着一件她平时最喜欢穿的家居服。

“靖澜哥?”一开口,江伊玥不但嗓子是哑的,嘴角还特别疼。

可是她顾不上这些,快速的套上衣服,就软手软脚的下了床,没走路还不知道,腿一迈开,耻骨的位置,就疼的让她额头直冒汗。

昨天那些不堪的回忆也全都涌在了眼前。

深吸了一口气,就跟古代上过重刑的犯人一样,江伊玥艰难的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口。

谁知,当她打开房门往楼下看的时候,厨房里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忙碌着。

而客厅门口的地方,站着两个黑衣服保安模样的男人。

“林靖澜在哪?”

因为屋里很安静,江伊玥站在楼上的问话,楼下的人全都听见了。

那两个保安,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站着的披头散发,脸色极差的女孩,却是谁都没有说话。

而厨房的那个女人则恭敬的看了一眼江伊玥,谨慎的说道:

“江小姐,可以吃早饭了,您是在下面吃,还是在楼上吃。”

“我问你们,林靖澜他在哪?我要见他。”

“我端上去吧,江小姐。”

根本就不理会她的问题,厨房里的那中年女人,端着一个托盘就上了楼。

只是走到江伊玥身边时,江伊玥伸手就把那一整托盘的早饭打翻在地上了。

“我不吃,你们告诉他,他不来见我,我是不会吃饭的。”

含着眼泪说完这句话,江伊玥捂着自己的胃,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并且锁上门。

昨天那张让她生不如死的大床虽然全都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可历历在目的一切,还是让她害怕的连坐都不敢坐,她只拿了一条毯子,躺在了屋里的沙发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心痛,可是现在却是胃痛。

那疼痛感,牵扯着她的全身,她能做的只是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胃,一只手紧紧的抱着自己。

而另一边,林靖澜正在送自己的父亲去乡下那边的一处房子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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