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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冷王不要跑 > 第117章赶出王府
 
冷夜见她默立在原地不动,又怒吼道,“滚,滚出夜王府,别再回来了。”

“就算你请我回来,我也不会再回来了。”话落,她转身,向外跑去。

她独自一人,漫步在夜空下,被他赶出府,和光明正大的,自由自在的离开夜王府,完全是两种心情。

她心中幽幽一叹,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还谈什么爱情?还说什么喜欢,说什么爱,呸,纯属扯淡。

她现在,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冷夜的嘴,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除了花言巧语,还是花言巧语,呵,她在心中苦笑,枉她在他受伤的时候,还为他担心,枉她在他装疯的时候,还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贱人,一个到处勾引野男人的荡妇,呵,陈思涵心中苦笑,他又何尝不是,招蜂引蝶?

慧萍,孟珊珊,方静瑶,三个女人,有哪一个不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有哪个和他的关系,是清清白白?呵,好像没有。

深夜的微风轻轻吹过,这不禁使陈思涵一阵阵打冷颤。

圣仁堂周围,漆黑一片,她半仰起头,看着圣仁堂这三个大字,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许久许久后,她蹲在圣仁堂的门口,整个身子缩在一起,以保持最后的体温,努力不让自己被清风吹透。

天空中,有几颗星星,孤零零的眨眼,她心中苦笑,到底踩了什么狗屎运,会落到如此境地,悲惨到,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她轻叹一口气,抱膝而坐,饥饿,寒冷,和浓浓的困意,接踵而来,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睡去了。

次日清晨,圣仁堂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佟启林见她坐在门口,蹲在她身边,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思涵?”

佟阳急忙冲到门口,见陈思涵坐在门口,道,“师妹,你怎么这么狼狈?”

佟启林看了看佟阳,道,“佟阳,别站在这,快,把你师妹抱进去。”

佟阳弯下身,抱起陈思涵,疾步向内屋走去。

将她平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这么烫。”话落,转头,看了看佟启林,又道,“她的额头很烫。”

“我去熬药,你照顾她。”话落,佟启林转身,疾步向外走去。

陈思涵干咳了几声。

佟阳握住她的手,道,“师妹,你怎么在门外蹲了一夜?为什么不敲门?”

她双眼的泪水,悄然滑落,道,“他,他把我赶出来了。”

佟阳双眸蕴泪,问道,“他为什么把你赶出来?”

她缩回手,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道,“一言难尽哪。”

就在此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佟阳转头,看了看佟启林,站起身,道,“师傅,给我吧。”

佟启林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说道,“你师妹的脸色很差,我给她把把脉。”

佟阳点点头,道,“好。”话落,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佟启林坐在床边,道,“思涵,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子不舒服吗?”

陈思涵嘴角泛起弧度,淡淡一笑,道,“并非是身子不舒服,而是心不舒服。”

佟启林没有接话茬,给陈思涵把了把脉,道,“思涵,你身子的状况,你知情吗?”

陈思涵点点头,道,“师兄曾给我把过脉,他说,我以后没有机会怀孩子了。”

佟启林看了看陈思涵,道,“师傅给你熬些补身子的药吧。”

她双眸蕴泪,道,“谢谢师傅。”

佟启林站起身,转身向外走去。

她真的走了,就在他守在方静瑶的身边,照顾她的时候,她就走了。

是迫不及待的去找野男人吗?冷夜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她怎么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独自一人,在酒馆里喝闷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没有丝毫的醉意。

就在此时,酒馆外吵吵嚷嚷的,使冷夜有些烦躁。

“哪来的叫花子,滚滚滚,离这远点,别妨碍我做生意。”

冷夜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厉声道,“吵什么吵?本王要清静清静,再吵,本王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蓬头垢面的老者,深施一礼,道,“草民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冷夜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

“草民孟常维。”

“是你?你怎么如此狼狈不堪?”

他叹口气,道,“耶律皇帝踏平了孟府,我和姗姗,侥幸逃脱。”

闻听此言,他身子微微一怔,难道,她真的是耶律城的公主,耶律娜吗?

沉默了许久,他又道,“进来陪本王喝杯酒吧。”

“草民不敢。”

“违我者,杀无赦。”话落,转身,缓步而行。

孟常维见状,也不敢再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他对面,倒了一杯酒。

冷夜抿了一口酒,道,“孟子轩是耶律娜?”

孟常维点点头,道,“是。”

冷夜嘴角泛起弧度,无奈的笑笑,又道,“怪不得你们会如此对待她,原来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此时,他想确认一件事,那就是他所爱慕之人,到底是孟珊珊,还是耶律娜?

沉默了许久,他又问道,“孟珊珊去过皇宫吗?”

孟常维摇摇头,道,“没去过,耶律娜去过,姗姗刚好染了风寒,只好让耶律娜替她去,可姗姗,不想让她出风头,便让她易了容。”

冷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原来我所爱慕的人,是她,并非是孟珊珊。”

孟常维微低头,没有接话茬。

冷夜看了看孟常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可以走了。”

他嘴角泛起弧度,无奈的笑笑,“该死的女人,不管你逃到哪,不管你有多少个野男人,我都要把你抓回来。”

此时,他哭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是想她,还是恨她?还是后悔昔日给她的伤害?他不知道,只觉得心里很痛,痛到无法呼吸,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痛到,无力承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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