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证人吗？”
“我连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是谁，我都不知道……”荣婉英情绪有些激动。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审讯官严肃道。
荣婉英摇头，随后又无力的低下了头，看着衣服上还未干渴的血迹，舌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萧凌洋一定都把她是凶手的证据找出来了，而她因为这张脸，躲也躲不过。
“我们这里有被路口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你看清楚这是不是你？”审讯官把一段视频放在了荣婉英的面前。
荣婉英抬眼，视频上的人被放大。
因为是深夜，画面都是黑白的，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从一个巷子里跑出来，身上的衣服一大块都变成了深色，应该沾着血迹，手里拿着一把刀，然后消失在监控范围内。
“这是你吗？”审讯官又问荣。
荣婉英直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那这是谁？”
“她是我的妹妹。”
“你撒谎，你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我们调查过了，你没有亲妹妹，被领养的只有你一个人。”
荣婉英感觉自己精神快要奔溃了。
“我没有骗你，这是领养我那对夫妇的女儿。”
审讯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你们长得一样？”
荣婉英抠着指甲没有说话。
“据我们调查，领养你的秦家人在你被荣家人找到的时候全都出车祸死了，这视频里的人不是你是谁？”
荣婉英直摇头，崩溃的尖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把萧凌洋喊来，我要见他，嫁给他的那个女人才是凶手。”
“那不就是你吗，荣婉宁。”审讯员脸上露出了一个笃定的表情。
“我没有嫁给他，不是我！我不是荣婉宁，我不是！”荣婉英瞪大眼睛道。
“你的丈夫跟我们确认过了，他指认视频里的人就是她的妻子，也就是你。”
荣婉英一下怔愣在那里。
“他人在哪里，我要见他！把他找来！”荣婉英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被身后的警察压下。
“你的丈夫拒绝见你。”审讯官现在已经基本确定她是在垂死挣扎，又拿了一个视频摆在了荣婉英面前。
视频上正是萧凌洋坐在位子上，回答警察的问题。
那张荣婉英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无比熟悉的脸，此时面对着镜头，还是那么好看的面孔，还是那么冷漠的一张脸，说出的话让荣婉英一点点的沉入深渊。
“视频里的人是你的妻子荣婉宁吗？”
“是。”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杀人了的？”
“昨天。”
“所以你把她打晕送过来的？”
“是的。”
“那天她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我跟她吵架，她离家出走了。”
“好，最好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视频里的人是你的妻子，荣婉宁？”
没有丝毫犹豫。
“是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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