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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穆忆雪邬修毅 > 第11章:第一次出府
 
从第一次见,穆忆雪在他眼里便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般胆怯如丫鬟一般,穆惜霜嫁入王府四年不孕,穆忆雪为何会爬上他的床榻,他岂会不知。

穆隆山那个老狐狸想要渔翁得利,想得倒是不错,可惜打错了算盘。

穆忆雪自是不知邬修毅心里所想,第一次出门的兴奋围绕着她。

“走吧,下去走走。”邬修毅率先下了马车,伸出手接住后下的穆忆雪。

穆忆雪有些诧异,可还是将手稳稳的放在了他的手上,邬修毅的手很宽大也很暖和,穆忆雪心里微甜,不管因何来到他身边,她终究对眼前的男子动了感情。

毅南王府坐落在国之南境,四面环山却又富饶,宽阔的街道上行人很多,穆忆雪生来便精致灵动;邬修毅虽穿着简便的常服,可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溢于言表,颜值出众的两人一出现,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王爷,他们为何这般看着我们,是我哪里不妥吗?”穆忆雪声音小小的,不时打量着自己今日的着装。

那模样,有种别样的美。

“没有,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瞧瞧。”拉起穆忆雪的手,往城中最大的珠宝店走去。

女子都爱珠宝首饰,穆隆山想他的女儿恩宠无限,那便给他一场恩宠。

店里琳琅满目的珠宝是穆忆雪没有见过的,可是穆忆雪却没有多看,拉着邬修毅的衣角,小声的道:“王爷,咱们在这作甚?”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让她们给你包起来。”

自邬修毅与穆忆雪进店,掌柜的目光便一直随着,做了这么多年买卖,有钱没钱一眼就给瞧了个大概,听邬修毅这么一说,掌柜的更是确定了这是条大鱼。

不等穆忆雪开口,掌柜已经从柜台里走了出来,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这般有福分,得了个这般俊俏又大方的姑爷哟。”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姑子,虽年近半百却是保养的极好,嘴更是呲溜着变着法的捧着进店的两人。

“一看这位爷便是个大方的主,你们今儿来我这儿店里可算是太识货了,我这儿可是这条道上最好的珠宝店了,首饰那叫一个精致,不知爷带这位娘子出来可想选个什么物件,我也好给你们推荐推荐呐。”

“好的都拿出来。她选。”

“得嘞爷,小二,赶紧将店里的好东西拿到一号包厢。爷,你俩这边请。”

掌柜的那叫笑的一个喜庆,穆忆雪只得跟着邬修毅进了包间。

包间不大,有方小桌,两凳,插了充满绿意的富贵竹。

掌柜的已经退了出去,招呼着小二赶紧将货拿过来给这大买主挑选。

“怎的,不高兴?”邬修毅喝了口茶,看着兴致不高的穆忆雪。

“王爷带我出来,我自是高兴的。”

“那便好好选,选好了再带你去逛逛。”

“是,王爷。”

穆忆雪压根没想过买首饰,但又不敢拂了邬修毅的意。她知他这一举动只是随意之举,想来她是穆隆山之女,面上总的过得去,但她想着能这样陪他走走,便好欢喜。

穆忆雪在一堆琳琅满目的首饰里,随意选了只镯子。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上等的碧玉,这水灵灵的水头和光泽,在市面上绝对是难得一寻的物件。”

“行了。”邬修毅打断掌柜的滔滔不绝,转而拿起手镯往穆忆雪手上套上去,刚刚好。

穆忆雪看着邬修毅的动作,身体微微一滞,面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欣喜。

这算不算,定情信物。

“再看看。”

“不了,咱走吧。我想去外面瞧瞧。”

“好。”

出门之时,穆忆雪试着靠近了些,邬修毅没有排斥,甚至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

真是俊了穆忆雪一脸。

出了店家门老远,依旧能听到掌柜的热情的声音,“两位以后常来啊~”

穆忆雪忍不住捂嘴笑笑,这是把她俩当肥鱼了吧,不过也是,像邬修毅这样在珠宝铺当小白菜一样选珠宝的男子自是不多见。

“你笑什么。”第一次看穆忆雪笑的这般灿烂,邬修毅虽不明白,却还是看得有些失神。

“刚刚那个掌柜的,肯定觉得你是条肥鱼,眼巴巴盼着你下次再带个姑娘去。”穆忆雪笑面如花,好生灿烂。

“这样逛街,你是第一个。”

“王爷,你刚说什么?”许是声音太小,穆忆雪压根没有听清。

“没什么,饿了。”

邬修毅脸色再次变得淡然,可穆忆雪还是看到了他腼腆的一面,不免笑的更加动人。

一路上只要是穆忆雪多看了两眼的,几乎都被邬修毅包了去,身后的侍卫怀里已经抱得装不下,邬修毅才停止他的购买欲。

选了家酒楼在二楼的包间坐下,等着小二上菜。

穆忆雪转过头,盯着楼下热闹的街道,再转回看着面无表情的邬修毅,开口。

“王爷,这是我成年以来第一次逛街。真开心谢谢你。”穆忆雪的眼眸很清,如一眼清泉印出对面的邬修毅。

“是么。”邬修毅的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竟是冷漠。

护国府座于北域京都,身为府中小姐,她怎会不曾踏出府门半步。这样的女子撒谎都是这般没有技巧。

看着邬修毅的样子,欲出口的话被穆忆雪生生的咽了下去,转而将视线转至楼下,不再言语。

她是护国府小姐没错,可惜是个平民所生的庶小姐,除了母亲得宠那几年,她真的再不曾出过府,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她生性懦弱深知隐忍能让自己少受折磨。

她本以为,离开护国府,哪怕成为穆惜霜替身终究会比北域好些,却忘了父亲对她与母亲早已无情,怎会那般轻易放了她去。

母亲还在府里受罪,她还需忍耐,产下眼前这个俊朗男子的子嗣,才可救母于火热,在母亲生死的面前,她的命尚且不足惜,何况对他的爱意。

她不该奢望他能理解,贪心他的怜爱。

她的爱只得深藏,不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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