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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但愿时光明媚如初沈南诏朝靳言 > 第38章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有了朝靳言的推波助澜,沈南诏的桃色新闻尘嚣日上,没过半天功夫,大篇幅的报道重新登上了社交媒体首页。

微博上,更是炸开了锅。

#沈南诏请从朝靳言身边滚开#,但这一个微博话题阅读量高达几千万,更别说各种评论,每一条都在明嘲暗讽的警告沈南诏。

沈南诏咬唇滑动着手机,淡淡的眉宇皱成一道深深的印记。

评论千篇一律,偶尔跳出来几个为她说话的小粉红,结果却被一大群人围剿。

几张暧昧不明的照片,仿佛坐实了她夜会情人的说法。

就连朝靳言说话的语气,也似乎相信了新闻。

不仅如此,连一向不看这类八卦的朝明海也跟血压狂飙。

朝靳言难得回家吃顿晚饭,朝明海一直黑着一张脸。饭桌上隐忍着没问出口,吃完饭,气冲冲地将朝靳言叫到了书房。

一份娱乐报纸丢到朝靳言的脚边。

“你自己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朝明海指着朝靳言的鼻子问。

朝靳言低头扫了一眼报纸,又抬眸,“这些您也相信?”

“你——。”朝明海被气得不行,“你不和惠子结婚我也不反对,可你怎么能找这个女人,她是沈南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您听谁说她水性杨花了?”朝靳言脸色骤然变冷,眼神如刀,剜在朝明海的身上。

“全北城人都知道!”

“她现在我的太太,您的儿媳。”朝靳言加重了音量,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清冷,“这么说您的儿媳,您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朝明海心情大为不悦,活到这个岁数,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教训,他一张老脸黑成一团。

“你还准备教训起我来了。”

“不敢。”朝靳言薄唇吐出两个字。

朝明海哼了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他看向朝靳言,对自己听到的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女人有没有领证?”

那个女人?

这四个字朝靳言感到十分刺耳,“那个女人是谁?我只认识沈南诏,她是我的老婆!”

“真拿我当老糊涂了。”

朝明海望着自己的儿子,内心浮躁不已。

朝靳言不像卓尔凡听话,他固执,认死理,只要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其他人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爸,我没这个意思?”

朝靳言应了一句。

“那你是什么意思?”朝明海想想就来气,别人家的儿媳妇,哪一个拎出来不比沈南诏强,“结婚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她沈南诏回一趟家,难道要拉下老脸去请不成。”

朝明海气得前额的头发都凌乱了许多。

“爸,你想多了。”

朝靳言懒洋洋地答着,脑海里沈南诏狡黠的模样越来越清晰,平时古灵精怪,若真让她来朝家,说不准会安分很多。

蓦地,他勾了勾唇,抬眸看着坐在沙发上喘粗气的朝明海,眼神冷郁,“让她给你拿药上来吧。”

朝明海愕然,忽地连连摆手,浑浊的眼睛里藏着一把眼泪。

朝靳言嘴里的她,让朝明海不由得激动了一会。多少年了,这孩子终归还是关心他的。

……

夜朗星稀,整座北城陷入了安静。

沈南诏戴着口罩出了门,在北城她大小还算的上一个人物,如今顶着朝靳言太太的称呼,她更加不敢让记者再次拍到。

到了小区门口,方铭的车早已经等在那呢。沈南诏走近敲了敲车窗,冲着驾驶位上的方铭笑了笑,拉开了车门迅速钻了进去。

她可没忘,朝靳言也住天水小区。

“坐稳了。”

方铭启动了车子,说了一句。

沈南诏低头掐弄着手机,清澈的眸子停留在何惠子发来的消息上。她丝毫没注意到车窗外,方铭与朝靳言之间属于男人的对视,夹着火药味,在空气中吱吱地想。

忽然的,方铭嘴角微扬,挑衅般地摸了摸沈南诏的头发。

“别闹。”沈南诏不过蹙眉嘟囔了一句,

在朝靳言看来,那不过是情侣间的娇羞。他灼灼的目光朝沈南诏剜了一眼,冷着脸,一脚油门下去,从沈南诏旁边一掠而过。

看着朝靳言将车驶进天水小区,方铭的心蓦然抽疼了几秒。

原来,他刚才的举动幼稚得不过像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子。

他捏紧了方向盘,只能快一点将沈南诏带走,只有这样,他才能认为,沈南诏在他身边,

沈南诏顾着看手机,对刚才的一幕浑然不知。

夜色越来越浓,像抹不开的墨水,只有这样,有人的心思才会被深藏不见。

何惠子约的地方是一家酒吧。

方铭就近去找了停车位。北城寂寥的人越多,夜晚酒吧越热闹,连停车位都不好找。

沈南诏先下车进了酒吧。

按照何惠子的性格,必定选择了隐蔽的座位。沈南诏找了一圈没看到何惠子的人,忍着脾气发了短信。

很快,何惠子发来了座位编号。

顺着编号找过去,沈南诏看见了打扮精致的何惠子。与在办公室的淑女成熟不一样,夜晚的她显得更浪荡,吊带裙在胸前深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沈南诏望一眼都觉得血脉喷张,更何况是一个男人。

不过,她更好奇,何惠子约她见面的目的。

“来得可真够慢的。”

何惠子喝了一瓶酒,眉宇间都带着微微醉意,说起话来,舌头跟打了结一样。

沈南诏蹙着眉,笑而不语。

来得慢?三更半夜约出来见面,她能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听着嘈杂的音乐,沈南诏皱眉追问。

何惠子莞尔一笑,撑着脑袋,“把这喝了。”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边的一杯酒。

“凭什么!”

“凭我能告诉你,你想要的。”

何惠子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

沈南诏扫了一眼杯子里的酒,散发着莫名的气息,“万一下药了呢?毕竟你的手段一向不怎么光彩。”

她托着下颚,无辜地问着何惠子。

何惠子心里咯噔一下,铺满红晕的脸微微愣了愣。

“还想不想知道照片的事情了?”她不难地拉高了音量。

沈南诏耸耸肩,“你先喝。”

目光里喊着笑,却让何惠子浑身骤然一冷,刚到吩咐人准备好的摄像机,她咽了咽不安,伸手去抓那杯酒。

“我一半,你一半。”

“好。”

沈南诏爽快地答应。

何惠子迟疑,犹豫的目光在沈南诏的脸上闪了闪,拿着那杯酒,仰着头,看着像是灌了一半进肚子,实则并没有喝到多少。

这点伎俩,沈南诏心知肚明。

她嘴角噙了一丝浅笑,接过何惠子递过来的半杯酒,“酒有问题吗?”

“你——”何惠子顿时慌乱不已,事情已经计划好了,她不允许这个时候出岔子,她赶紧压下心里的恨,“我已经替你先喝了,你还担心什么?”

沈南诏嗤笑了一声。

是喝了,还是洒了?

她目光一闪,握紧了酒杯,摆摆手,当着何惠子的面,将半杯酒倒在了地上。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笑道。

何惠子这下目光尖锐,瞪着沈南诏,“你——”,忽然她赶紧上前,拽住沈南诏的胳膊,“给你面子,你不要?”

“要不起。”

沈南诏一句话抵了回去。

何惠子的脸色渐渐沉郁,药效正一点一点地在她的体内发作。

她甩了甩头,摇摇晃晃地靠近沈南诏的耳边,“我不会让你得到朝靳言的。”

无力低沉的警告在沈南诏的耳边响起。

“拭目以待。”

沈南诏不以为然,勾了勾唇,只见何惠子突然跌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惊扰了周遭的人。

不等沈南诏回过神来,原本在喝酒的客人,一个个拿着录音笔,手机冲到沈南诏面前。

“朝太太请你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可是录了像的。”

“朝太太请问你是不满何小姐曾经是朝先生的未婚妻的事实吗?”

“朝太太您刚才的所作所为是有预谋的吗?”

“朝太太请解释一下您的行为?”

……

问题长枪短剑一般涌过来,沈南诏疑惑不已。

忽而又往何惠子倒地的位置扫了几眼,何惠子早已经没了去向。

这下子,她顿时豁然开朗。

被何惠子摆了一道,目光悠悠地落在桌子上的空酒杯上,沈南诏骤然间笑了笑,耸肩看向眼前要求她解释的人。

拿了支录音笔还真当自己是记者。

唇边绽开的微笑更浓,“你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毕竟我还没从热搜上撤下来。”她懒洋洋地提醒道。

忽然,她好像又想到了一些,补充道:“对了,一定要帮我艾特我老公朝靳言。”

说完,她严厉的目光瞪了瞪眼前挡着出路的这群人,上前走了一步,刚才还被围得水泄不通,这下子这群人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走道。

沈南诏低头冷笑了一声,信步走了出去。

这时,停好车的方铭刚走到门口。

瞥见脸色难看的沈南诏,他问了问:“怎么呢?没找到人。”

说话间,伸着头,往酒吧里望了望。

沈南诏顺势挡住方铭的大半个身子,将他往外推道:“走吧,没事。”

方铭哦了一声,眼里闪过让人一丝难以捉摸的冷。

出了酒吧,沈南诏拒绝了方铭要送她回家的要求,伸手拦了一辆车,在方铭的注视下绝尘而去。

刚才的事情太奇怪,她还没整理出头绪来。

而确定沈南诏安全离开后的方铭又重新折回了酒吧,在酒吧的一间休息室内找到了昏昏沉沉的何惠子。

“你这件事情做得一点都不干净!”

方铭恼怒地剜了一眼何惠子,不等她挣扎起身解释,负手出了休息室。

何惠子趴在沙发上,目光凶狠盯着被打开的门,咬唇握拳,她发誓一定要让沈南诏失去所有!

沈南诏回了家,把自己包裹得像鸵鸟一样,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记忆深处的那一块空白又冒了出来,那个男人的轮廓在她的手掌之间,清晰,又模糊。她缓缓闭了眼,跟着跌进了梦境。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VK……

而与她一道走廊之隔的朝靳言,坐在书房内,疲惫地抚了抚太阳穴。

鹰隼般的视线快速在电脑屏幕上扫过,落在玛雅医院这几个字上,柔软蓝色的光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庞,使得他紧锁的眉头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忽然视线往下,浏览到当年入住雪山酒店的名单。

小小,这个两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

沈南诏起了个早,为了避免和朝靳言碰上,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当然,她也是为了躲避记者。

坐上出租车,专属于朝靳言的手机铃声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不停地响。

“到公司了找我。”

沈南诏按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朝靳言的一声命令。

而后,剩下嘟的一声。

一切了无痕迹般的快速。

沈南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道:自大狂!

如她预想的一样,至尔科技的气氛诡异可怕,她踏进办公室之前,同事们三五个挤在一起窃窃私语,她轻咳了一声,这些人立马捂着嘴,鸟兽般散去。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还不忘频频侧目看她几眼。

仿佛她身上有什么惊天大的秘密。

没忘记临上班之前朝靳言在电话里的命令,沈南诏瞄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妆没花,脸没大,起身扯了扯衣服,拿着一叠资料往朝靳言的办公室里走。

朝靳言到得比沈南诏稍微早一点,习惯性扫了一眼新闻,瞥见关于沈南诏的热搜变得味,嘴角饶有深意的扯出一抹淡笑。

“朝总,找我什么事?”

沈南诏拨了拨头发,一脸悠闲地问朝靳言。

朝靳言上下睨了她一眼,“你昨晚去了哪?”

“在家。”

朝靳言嗤笑,耐着性子又追问了一遍,“回家之前。”

沈南诏心微微一沉,“公司。”

“瞒我?”

“没有。”

沈南诏赶紧答。

朝靳言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气定神闲,抬眸盯着沈南诏,清冷的双眸像一块磁铁,想要将她吸了进去。

“我真的在家。”

沈南诏撇撇嘴,解释。

朝靳言不急,继续等,视线上下打量沈南诏。每触及到一处,像撩了一把火,让沈南诏顿时口干舌燥的。

不知不觉地,坚硬的壳,泄了底。

“你不能这样!”

沈南诏半咬着唇,语气不满。

娇嗔撒娇的模样让朝靳言喉咙顿时发痒,他什么也不说,眼神却更肆无忌惮了一把。

望向沈南诏,每一眼都快要掀起巨浪。

沈南诏忽地捏着手,整个人凑到办公桌前。

“你挑衅我。”

她心里没底,说话难免底气不足。

朝靳言放下手里的笔,神色游离,薄唇微红,冒着水嫩,眼神如火,落在沈南诏化了妆的脸颊上。

“说话负点责。”他轻笑,接着又说:“特意艾特我,是为了什么?”

沈南诏顿时语塞。

那些人,还真是……

“不过是想让你也知道罢了。”

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糯糯的解释,让朝靳言托着下颚,思忖:“你昨天去见何惠子了?”

“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南诏答了一句,抬起双眸,看着朝靳言平静的脸,她又说着:“她发消息约我见面。”

“他让你去,你就去!”朝靳言问。

沈南诏哑然。

又听见朝靳言骂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士可杀不可辱,沈南诏再也忍不住了,绷着脸,“朝总你一大早就是为了骂我!”

朝靳言点点头。

我去!

沈南诏拼命忍住了一句脏话,转身气冲冲地要离开办公室。

“何惠子住院了。”

朝靳言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她的后面传来过来。

沈南诏这才明白过来。

兜兜转转半天,不过是为了说这一句。

她深呼吸,微笑转过神,迎上朝靳言的视线:“朝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她。”

“我不去!”

沈南诏想也不想拒绝,她又不是个二傻子,也不会一次两次地往火坑里跳。

朝靳言眉宇皱了皱,“我们现在是夫妻,你要和我一起去。”

“不去!”

“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见沈南诏态度坚决,朝靳言向她保证。

沈南诏忍不住冷笑,脑海里闪过那张模糊的脸,你放心,我会来接你的……

结果呢?

她吸了吸鼻子,“算了,去就去。”

不耐烦地说完,瞥见朝靳言放松的笑,她更加恼火,继续说道:“朝总,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不过是人前的夫妻。”

话音刚落,朝靳言冷淡的眸子瞥了过来。

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沈南诏赶紧闭了嘴。

朝靳言阴沉着一张脸,看向沈南诏的眼神也变得锋利。

人前夫妻?

他勾着唇,嗤笑了一声。

再看一眼沈南诏,见她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他平静的心更被撩动了一把。

她似乎不清楚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小媳妇模样,也是能唤起野兽欲……

偌大的办公室内,瞬间只剩下低低的呼吸声。

沈南诏刚想要脚底抹了油一样地,往外走,却见朝靳言动作如豹一样,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一阵风似的将她带倒在沙发里。

两人四目相对,沈南诏刹那间涨红了脸,朝靳言清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痒痒地,挣不开,躲不过。暧昧旖旎的气息像火,撩动着彼此。

朝靳言忽地,整个人靠过来,额头相抵靠,光洁的皮肤熨烫发热。薄唇微张,凑到沈南诏的耳边小声呼吸:“我要的不仅仅是人前夫妻……”

倏然,不给沈南诏任何喘息的几乎。薄唇迅速欺上了沈南诏水嫩的唇瓣,一寸一寸地击退了她的理智。她唔唔不安挣扎,微张的唇,却让朝靳言找到了机会,绕了进去。一番追逐后,朝靳言终于放开了她,低声浅笑,仿佛吃了蜜枣一样甜。

沈南诏的脸色轰地变得血红,唇瓣微肿,预示着经历了一番滋润。

翦水般的双眸蕴着水,直直望着朝靳言,见他浅笑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之前的对话还历历在目,沈南诏的眼神顿时清冷了很多。

“朝总,不是各取所需吗?”

朝靳言微怔,笑容依旧坦荡。

“我反悔了不行吗?”

“……”就你能!

一句话气得沈南诏哑口无言,伸手推了一把扑在她身上的朝靳言,一副再也不想理他的模样。

此刻朝靳言仿佛成了一堵墙,推扯不开。他漆黑的眸子怔怔看着沈南诏,深情不已的样子让沈南诏乱了心绪。

仿佛是担心沈南诏胡思乱想,朝靳言低声轻哄道:“南诏,我不能否认我对你有想法,你也不能否认,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试一试?

沈南诏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谁不知道朝靳言心里藏了一块禁区,何惠子用了三年时间都没有踏进去半步,她更不相信凭她沈南诏一个落魄千金的身份可以踏进去。

“你别骗我行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沈南诏拼了命隐忍着,声音糯糯地,带着哭腔,落在朝靳言的耳里不由得让他心里微疼。

“相信我有这么困难吗?”

他轻声问。

眼神依旧,神情灼灼地迎上沈南诏的疑惑。

相信他。

这一句像是在沈南诏的心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她忽然揽住朝靳言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闷哼地哭出了声。

就让这一瞬间再停留一会吧。

朝靳言轻轻拍着她颤动的肩膀,不言不语,用温暖包裹着他,全然不顾身上的西装会被她蹂躏成什么模样。

轻声闷哼的哭声,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朝靳言的心脏,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沈南诏哭累了,整个人回了理智,慌乱地推开朝靳言。眼眶微红,弥散着水汽,肿得像个核桃。眼巴巴望着朝靳言的西装,肩膀那块位置几乎被毁了一样,她不安地搅着手。

“不好意思,朝总,我……”

“你什么?”朝靳言抬眸,看她紧张的模样,心里始终不忍,打趣道:“翻脸不认账?”

“没,没……”沈南诏赶紧摆手。

朝靳言选择的心,这才安稳,“相信我,也相信你。嗯?”

他轻轻的声音,一阵一阵撩拨着沈南诏的心。

吓得沈南诏赶紧捂着脸,落荒而逃。

慌乱胆小的模样却让朝靳言莞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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