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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710章 乱乱乱4
 
季舒容扛着王禹的药箱刚刚走出大殿,一柄锋利的剑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的喉间割来。

季舒容微微蹙眉,却好像全然不知反应一样,愣在了原地。

而季舒容呆傻的反应,也让出出手然决定了他一命。

那冰寒的剑芒抵在他的咽喉处,来人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冷冷道:“你都看到什么?”

这一把声音季舒容还认得出来的,不是燕拓又能是谁呢?

啧啧啧,听听这把声音中飘散着的醋味,她如果还看不出来,那才叫有鬼。

呵呵,有谁能够想到,心高气傲的燕拓,经常会对一个自己从不看进眼里的探子如此关怀?

季舒容眼下眸子,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哆嗦道:“王……王……不知道臣何错之有,还请王您手下留情……您说的看到了,是指得得看到了什么?”

见季舒容只是一改常态,从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御医变成这个畏手畏脚的模样,他心中诧异,冷冷道:“刚才不是你替姑娘换的药吗?要么你自刮双目,要么你自裁于此。”

季舒容心中翻个白眼,如果因为她这个御医看了元冬一眼都要承受这等酷刑,那真正最该死的人,可是你好么?

当然,季舒容还需要保留自己王禹御医的身份,否则的话没有办法听元冬治疗。

她颤颤巍巍地弯下身躯,好像鹌鹑一样躲到了一旁,结结巴巴道:“这个……臣只要医起病来,就会变得极为苛刻,男女不分,六亲不认,在臣的眼中,就只有病人而已……臣方才什么都没有看进脑海,只是为了替姑娘疗伤而已……”

见这个人如同瑟瑟发抖的小老鼠一样团缩在一旁,和方才替“季舒容”治病只是的气势判若两人,再想起他刚才去调查的关于王禹在御医院中寂寂无名、胆小入鼠的评价,到时候现在这个模样有九分相似。

难道说,这王禹是遇上了治病一事,才会格外有主见?

如果这王禹当真如此奇特,那她的病到底如何了?

燕拓眯眼,他觉得自己一定要亲眼看到,才敢确定。

深呼吸一口气,燕拓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而当他沉重而又踌蹴地走到元冬的身边时,她的呼吸已经平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被褥,一改方才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离他而去的样子,他的心这才缓缓落入了胸腔之中。

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蹙了蹙眉,燕拓掀开了她的亵衣,但见她身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就连身上的体温都恢复了不少,嘴角漾出了浅浅的笑来。

他低声道:“寡人不是你说的无用之人,懦弱之辈,寡人会亲自证实给你看,在寡人用事实给你下马威之前,你可千万不能死……”

对,就是这样。

因为她曾经给他羞辱,他心中记恨,一定要狠狠反击,让她为自己说出的话后悔。

在此之前,他不会让她死……

燕拓缓缓闭上眼睛,用这样的“事实”来安慰自己,来说服自己。

他对她只是怨恨,只是愤怒,只是不甘。

等他证明她是错的之后,他就亲手送他上西天!

想罢,燕拓心中似乎轻松了一些,又似乎更沉重了一些,而连她的样子,都开始模糊起来。

“只不过……寡人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相貌……”

她到底姓甚名谁,长成什么样?

他要亲手斩杀这个无礼之徒,总不能让她做一个无名野鬼。

他是一国之君,他的剑下不杀无名之徒。

凝视了许久之后,燕拓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划过,那力道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的之间在寻找着她的易容点,那个人就要来了,如果是他,一定能够找出破解她易容术的方法。

一想起那个将他,将整个后燕犹如掌中困兽一样肆意玩弄的人,燕拓的心中就升起的浓浓的恨意。

这一中恨意,甚至已经超过了对季舒容的执着。

如果说季舒容是她第二想要消灭的敌人,拿第一一定就是那个人。

想他堂堂后燕之王,被他当成一条狗般呼来喝去,当成刺探季舒容的棋子一再利用。

他恨啊!

猛地缩回手,燕拓垂眸看向依旧沉睡的元冬。

他脑海中忽然有一个念头,如果他当初没有走这一条捷径急于求成,没有受到他的制约,那她的命运是不是也会改变?

如果是这样,这个女子……这个他的子民或许会在一个平安喜乐的环境之中,无忧无虑的度过她这一生。

思及此处,燕拓的心中猛然一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突如其来,让他猝不及防。

只是,当他早上去看清楚这是什么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又一次消失了。

最后,便是无穷无尽的焦躁和恼怒。

蹙了蹙眉,燕拓握紧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毅然转身离开。

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个目中无人的御医还好像鹌鹑一样缩在那处,他不悦道:“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守着姑娘,明白吗?”

季舒容低垂着脑袋,所以燕拓根本无法发现她的表情那是带着两分狡黠。

她结结巴巴道:“是……臣遵旨!”

言罢,燕拓大步离开。

而季舒容也发现这大殿四周虽然看起来没有人,但是暗中却有不少的埋伏。

想来燕拓是在堤防着李建雄又一次来抢人吧?

不过这样也好,他的防御越是严密,对于他们而言,就越是有利。

——

是夜,“季舒容”所在的殿宇加强防御一事很快就传到了李建雄的耳中。

他瞪大眼睛道:“你们的意思是,三天之后我们不能动手?”

下方男子道:“对,从云城那边传来消息,因为防御加强了不少,而云城城主的身体仿佛也出现了反复,此刻不宜移动,所以他们已经拍了一个人潜伏到皇宫之中替云城城主医治,在她完全康复之前,他们都不会行动。”

李建雄心中的最后一点疑虑也消散,他就说云城绝对不可能让云城城主一个人身处皇宫之中,身受重伤,无人照料。

世人都知道,云城医学府的人医术精湛,有他们的照顾,季舒容的身躯应该能够很快康复。

在此之前,再等等又何妨?

“我们中的布兵呢?”

“已经有三千人悄然潜入了后燕都城之中,而城外也聚集着三万将领,一旦我们带着云城城主破城而出,就能够在这三万精兵的保护之下顺利返回后临。”

“好!”

李建雄蔓延冷笑,心中其实也有了别的打算。

想当年那君无极能够来一招釜底抽薪,他又为何不可?

等他离开的时候,效仿那君无极将后燕都城中的官吏杀个干干净净,引起民心动*荡,他日再率领大军一举挺近,定然是势如破竹!

事实上,在两军暗自布置的时候,还有一支军队已经随着各路商人陆陆续续进入了后燕都城,为这混乱的局势,再添加一笔。

——

翌日,等元冬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季舒容正在自己的身边磨药,她的动作缓慢而又认真,零星的阳光透过万福棱窗撒落在她的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美。

元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宁静的时刻,她静静看着,嘴角笑意不减,甚至不忍心去打扰她。

时间一点一点流淌,大殿之中的氛围也温和了起来。

而当燕拓走进大殿的时候,就发现元冬正在用温和的眼神注视着那鹌鹑一样的御医,顿时怒从心中起。

她这是什么目光?!

她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

她看着他的眼神,都是冰冷的、无情的、鄙夷的、嘲讽的……合成如此温情脉脉?!

难道说,这个弱得不能再弱的御医比他更好?

难道说,她对这个该死的御医比对他更关心?

想罢,燕拓质问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你们在干什么?其他人呢!”

季舒容正在研磨药材的手都差点打滑,啧啧啧,听听这声音,简直就跟抓*奸在*床一样。

她放下了手中的药椿子,依旧是坐在地上,抬头道:“参见吾王,吾王万岁!”

而元冬则是冷淡很多,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和刚才对着季舒容轻柔似水的模样判若两人。

元冬的态度,犹如一块棉花堵在了燕拓的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很是难受。

燕拓剑眉紧紧凝起,冷笑道:“寡人问你们,孤男寡女在此做甚?其他人呢?!”

季舒容眨了眨眼道:“王,不是您吩咐臣在此照顾姑娘的吗?臣就在照顾姑娘啊。其他人在这里,会影响姑娘休息,不利于姑娘的病情,所以臣把他们都赶走了。”

燕拓被自己说出来的话一堵,薄唇紧紧抿起,脸色不悦,远远看去,他身姿挺拔,容貌冷峻,倒是一副很是养眼的画卷,但是季舒容和元冬都没心情去欣赏。

“出去。”

“啊?”

“寡人命令你滚出去!”

季舒容连忙应下,心中却是冷笑。

这家伙,栽定了!

只是燕拓栽了,元冬却不是。

这对于元冬而言到底是福是祸季舒容也说不清楚。

毕竟两人无论是立场还是想法方面,都相差甚远。

季舒容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做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这才诚惶诚恐地离开,仿佛真的十分畏惧燕拓一般。

而等季舒容一出去,燕拓就气冲冲走到了元冬的身边,刚准备开口指责,语气却莫名软化了下来:“既然醒了,那就不要再睡了。”

元冬蹙了蹙眉,淡淡睁开了眼睛,语气平静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睡觉还能干些什么?不知道王过来所为何事?”

又是这样冰冷疏离的语气,听得燕拓胸腔怒火又一次蔓延而起。

本来得到了元冬身体大好的消息,他应该是高兴的,但一看到她这般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对着那个该死的御医她都能笑得这样开心,对着他却永远都是这般模样,他跟她应该更加亲密才对。

“哼,你现在是寡人的罪人,自然要过来看着你,否则的话如果你消失不见了,那寡人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进行?”

元冬淡淡一笑,不夹带一丝的感情道:“王请便。”

她的笑靥落在燕拓的眼里,却觉得她的双眸意外的好看,不知道这张面具之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呢?不知道她如果向对着那个小御医笑一样对着他笑,又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

想罢,他蹙眉道:“以后不准和那个御医眉来眼去知道了吗?简直不知检点!你在别别处是如何寡人不管,也没有这个心情去管,但是这里是寡人的宫殿,容不得这些污秽之物。”

眉来眼去?污秽之物?

元冬被他这样的话语逗笑了,她反问道:“王御医医者父母心,自然不会有像王一般的心思。”

言罢,她又一次闭眼不再看他。

燕拓怔楞了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后怒气又一次飙升。

她这是什么意思,说他本就是污秽之人,所以才看出了这样的污秽之物吗?

很好,现在会拐弯骂人了。

她说他脏,他倒要看看她能好到哪里去。

他猛然附身,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锦被,撕碎她的衣物,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尖锐的刺痛让元冬身躯一僵,心中不惧,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记下了这人曾经的恶劣,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这已经类似于一种本能,她本人根本无法控制。

而元冬这样的反应让燕拓心尖一紧,粗鲁的动作渐渐温柔下来,从开始的啃咬变成了轻吻,那力道轻柔,带着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却比刚才尖锐的疼痛更让元冬惊恐。

她咬了咬牙,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冷笑道:“既然王想要弄死我,一开始就没有必要救我,不是么?”

燕拓直起身躯,居高临下,犹如君王一样巡视着身下的、有如祭品一样的人儿。

他知道,就算她的身上依旧有各种各样的伤口,却阻挡不了他的思绪和渴求……

自从上次占有了她之后,燕拓的脑海中总会出现她的影子,那被凌虐的凄美,惊心动魄,让他食*髓知味。

既然忘不了,那就没有必要去忘记,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

但是他也没有打算好像上次一样要了她半条命,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在他完全玩腻了她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

无论是李建雄、季舒容,还是死亡……

他的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身躯,随后覆盖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浑身一僵。

就在元冬准备再次接受那种痛苦洗礼的时候,迎来的却是他亲密的亲吻,温柔的抚弄,耐心的挑逗……

陌生到让元冬不得不睁开眼睛,惊恐万状看向燕拓。

燕拓似乎一早就在等候这个猎物上钩,看着她湿漉漉犹如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神,他身躯瞬间紧绷,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哑声道:“好乖……就这样看着寡人……”

元冬脑海一片空白。

眼前的男子眉若刀锋,眸光深邃,鼻梁高挺,唇若春花,他轻轻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是将他的五官衬托得异常柔和,立体冷峻之中,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妖异,俊美无俦。

元冬懵了,他为何要这样对这她笑,为何要用怎么耐心的声音对他说话?他们是敌人不是么?

燕拓看着她的表情,笑得更加灿烂。

虽然只是她的样子并不是对那御医一样的亲昵,但终究是改变了原来要么满身是刺、要么冷若冰霜的表情,对么?

想罢,燕拓又一次吻了下去,将自己的气息将她完全沾染……

……

元冬本就是受伤的身躯,自然不能承受太多,等她完全昏迷之后,燕拓却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他已经得到了满足,又或者说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这个时候他应该好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但是他没有。

他甚至有一点渴望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就这样在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她,他的内心似乎就格外的平静。

为什么呢?

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了解自己?

不……

越是了解自己的存在,就越是不应该存在。

但是,他却不想杀了她,甚至不想放手……

她身上的特质,那种坚韧、聪慧、温柔和生生不息,都让他不想放开她……

这是什么?

是贪念?是欢喜?

不……他不会贪恋这样一个下贱污秽的人身上的东西,不会的……

他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调整自己,仅此而已。

没错,夜已深,他也懒得去挪动了,今夜就这样吧,明天就好,明天他就一定可以不再过来了。

渐渐,燕拓的意识也迷糊了起来,就这样拥抱着元冬,陷入了睡眠之中。

而他的手始终环绕在元冬的腰上,就好像是依恋着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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