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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702章 我求你
 
有那些侍女故意而为之,如此一来,“季舒容”这浑身是血的样子,便有些触目惊心了……

莲姬故作惊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道:“哎呀,你们快轻一点,没看到姑娘浑身都是血吗?你们这些该死的贱蹄子!还不赶快把姑娘扶下去?”

一众侍女们立刻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道:“是是是……是……”

众人应下,准备将“季舒容”扶走,毕竟在这大殿之上,并没有任何的椅子凳子。

见燕拓一点要理睬“季舒容”的意思都没有,莲姬心中更是喜悦。

她听说“季舒容”来了之后,着实忐忑了半天。

而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他杞人忧天而已。

“快,把姑娘扶下去!”

“是!”

“季舒容”恍恍惚惚地听着,就算是有心反抗,也毫无反击之力。

在燕拓这个地方,就算他恨她,也会愿意把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他就算折磨,也会让她活下来。

但是如果被这个莲姬带走,她是绝对没有活路的。

此时,她心中唯一想到的不是恐惧死亡,而是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那季舒容的计划怎么办?

在此之前,她应该无论如何,哪怕是用尽一切手段,恬不知耻,苟延残喘,也要活下来,不是么?

眼看自己离燕拓越来越远,“季舒容”这种下等的决心,沙哑的声音开口:“我求你……”

简单三个字,恍恍惚惚飘入了燕拓的耳中。

他正在书写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笔,懒懒抬头道:“莲姬,把人留下来。”

莲姬身躯一僵,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道:“王,这位姑娘浑身是伤,放在您这里照顾,恐怕也是多有不便,毕竟男女有别。不如让臣妾代为照顾可好?”

燕拓犀利的眼神投向莲姬,幽幽道:“别让寡人再重复一遍,把人留下来。”

莲姬一接触到燕拓的视线,通体生寒,喉咙发紧,似乎有一块巨石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咬了咬牙,还想做最后的一番抗争道:“王……”

燕拓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蹙眉道:“李英。”

一旁的黑衣男子转身出现,躬身道:“是!”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打入冷宫。”

莲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转眼之间,大王就要把自己打入冷宫?

不可能!

她一定听错了!

谁不知道燕拓对自己疼爱万分,怎么会因为自己都说了两句话,就将她打入冷宫呢?

“王……王……臣妾知错了,臣妾不应该都说些什么……”

见李英还不动作,燕拓似乎有些不耐,道:“没有听到寡人的话吗?”

李英转身对着莲姬抱拳,道:“失礼了。”

言罢,他反手一扣,将莲姬压在地上,随后好像拎着什么垃圾一样,将她高高拎起,脚下移动,就飞身掠了出去。

而这样忽如其来的变化,将在场了一个侍女都都下了个够呛。

难道说,王是为了这个女子惩罚了娘娘?

一时之间,所有的侍女们都不敢再怠慢了。

毕竟,如果王好像处理莲姬一样把她们都处理了,这可如何是好?

燕拓低头道:“还不进去把人处理一下,伤口也要重新包扎。”

“是!”

一众侍女们纷纷应下,只是她们心中也疑惑。

进去处理一下,进去那里?

如果再往里面走,那可是大王的寝宫啊……

这……大王一直都不喜欢有外人进入自己的寝宫,如果他们闯进去了,那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似乎是看出了一众侍女们的犹豫,燕拓蹙眉道:“还在发什么呆?还不赶快行动?”

没有办法,侍女们只有硬着头皮将“季舒容”扶了起来,向殿内走去。

“季舒容”心中冷笑,却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被人拖着放到了软榻上。

看着她浑身是血的样子,侍女们也慌了。

最后还是一个大宫女道:“都别看了,快去请御医过来,替姑娘重新包扎一下吧。”

“好。”

重视女出来之后,小心翼翼看了燕拓一眼,见他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宫女们便把御医和医女都请了过来,七上八下地忙了许久,终于将“季舒容”重新包扎好,放在了软榻上。

害怕燕拓生气,那大宫女还留了下来,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季舒容”的责任。

御医看了躺在软榻上奄奄一息的美人儿,叹了口气道:“安儿姑姑,这位姑娘两只手和左腿全部都骨折,身上解释鞭伤,又感染了一些污水,还有一些被虫豸撕咬过的痕迹,恐怕已经虚弱不堪,你一定要小心照顾,否则的话这姑娘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安儿一听,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

她知道“季舒容”受了不少的上,没想到却伤得这般重。

垂眸看了眼“季舒容”苍白的脸色,安儿的心中忽然有些可怜这个姑娘起来,隧问道:“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御医颔首,仔细向安儿交代了一番需要注意的地方,脸色又变得踌躇起来。

见安他支支吾吾,似有什么估计,心中也着急了,道:“李御医,您还有什么要说明的吗?姑娘都伤的这么重了,您可不要有所顾忌,尽管说出来。”

李御医叹了口气,老脸上有片刻的尴尬,这才道:“哎……好吧,还有这姑娘的身下也被撕裂了,你或许……或许……要特别注意一下。”

身下?

安儿身在皇宫之中,自然也知道大王和姬妾之中的事情,短暂的惊愕之后,顿时脸色绯红,结结巴巴道:“李御医……您是说……您是说……姑娘她和大王……”

李御医一把年纪,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啊,干干道:“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总而言之,药草和方子我都留下了,接下来就要麻烦姑姑你了。”

“是,多谢李御医。”

“告辞。”

……

等将李御医送出去时候,安儿的脸色顿时矛盾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女子被大王安排在自己的寝宫,什么身份地位,那自然不言而喻。

或许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个女子还是大王心尖儿上的人。

只是她又伤得这般严重,万一真的活不下去了,那她不就遭殃了吗?

安儿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没想到自己竟然摊上了这般麻烦的事儿。

哎……

接下来的三天,“季舒容”都在迷迷糊糊中度过。

浑身伤口发炎让她高烧不退,甚至几次三番都几乎命悬一线,让安儿吓得要魂飞魄散。

然而幸运的是,“季舒容”都扛了下来,安儿这才感觉自己的脑袋又保住了。

但是安儿的心中也是疑惑的,因为这三日以来,燕拓从来没有来看望过“季舒容”,只是从她的口中去了解“季舒容”的状况。

这到底说明燕拓是关心“季舒容”呢?还是不在乎她呢?

如果关心她的话,为何不来自己亲眼确认?

如果不在乎她的话,那又为何将他安排在自己的寝宫?而且还时不时关心“季舒容”的状态呢?

三日之后,“季舒容”终于悠悠转醒,安儿几乎要喜极而泣,连忙去汇报了燕拓。

燕拓眯了眯眼,转头道:“她醒了?”

“是的王!”

“好,寡人知道了。”

安儿一愣,顿了顿道:“那王您要过去看一看吗?”

“不用。”燕拓果断回绝,“你们好好照顾她即可。”

安儿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应下。

等安儿回到寝宫的时候,“季舒容”正试图坐起来,安儿见状,吓得脸色苍白。

“姑娘,您要做什么,您现在身子骨还很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姑娘。”

“季舒容”缓缓抬头看来,一眼就认出了安儿正是当初受燕拓的姬妾指示行动的那个宫女。

淡淡垂眸,“季舒容”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几日的事情,“季舒容”当真有些记不清了。

她病得太重,那日在大殿之上也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

安儿微微一笑,道:“姑娘,这里是王的寝宫。”

寝宫?

“季舒容”蹙眉,问道:“燕拓?”

安儿闻言,立刻脸色变了,沉声道:“姑娘,就上大王再宠爱您,您也不能够随意称呼大王之名,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之罪?

“季舒容”有些想笑,道:“你且仔细把这几日的事情跟我说一下吧。”

安儿一看“季舒容”如此不在乎的样子,有想到燕拓虽然关心“季舒容”,却从来不来探望,顿时就以为两人之间是闹了矛盾,笑着道:“姑娘,您昏迷的这几日,大王让御医贴身照顾,还时不时来问起您的状况,大王可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任何一位其他的娘娘。”

言下之意是,“季舒容”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季舒容”笑了,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不用想都知道,眼前的小姑娘肯定误解了自己和燕拓的关系。

她该不会以为燕拓是将她作为心爱之人接回来的吧?

思及此处,“季舒容”就想笑,恐怕燕拓恨不得她死无全尸才好。

看着“季舒容”虚弱却绝美的笑,安儿一瞬间都要看痴了。

“季舒容”昏迷的这几日,她贴身照顾她,自然之道这个姑娘是美的。

是那种脆弱娇病的没,犹如弱柳扶风一般,好像一尊精致的玉雕娃娃。

只是没想到,“季舒容”睁开眼睛之后,这具皮囊好像活过来一般,更加清丽动人。

安儿忍不住想到,难怪后宫佳丽三千,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姑娘能够得到大王的青睐。

她上前两步道:“姑娘且好好休息一下,奴婢去替您准备一下膳食。”

言罢,安儿福了福身,转身走了出去。

“季舒容”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淡淡闭上眼睛。

燕拓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相信了她吗?

对她放松了警惕吗?

还是说,燕拓故意把自己接来此处,就是为了更好的监控自己呢?

随后,“季舒容”笑了起来。

其实无论燕拓是不是要监控自己,都无法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因为,她的任务,其实就是留在他的身边而已。

燕拓踏入宫殿的这一瞬间,就看到了“季舒容”轻靠在软榻上,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宛若一副画般,静谧柔美。

只是燕拓也明白,眼前的女子是假的。

从她的外貌,到她现在的状况,甚至是留在这里的目的,全部都是假的。

嗤笑一声,燕拓迈步走了过来,伸手狠狠捏住了“季舒容”的下巴,眯眼道:“看来你的命硬得很啊。”

“季舒容”睁开眼睛,轻轻上挑的凤眸,潋滟生波,和季舒容的眼睛完全不同。

季舒容的眼神是锐利的、清澈的,甚至是凛冽的。

而眼前的“季舒容”,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柔软,一丝清润,宛若是潺潺流动的清泉,一种比“季舒容”更加婉约的美。

说实话,燕拓更加欣赏的是季舒容本来的目光,对于总有这样婉约眸光的柔弱美人,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但是燕拓却看过这双眼睛的主人那倔强的样子,比起季舒容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达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手脚尽断,哪怕备受****,哪怕命悬一线,也绝不开口。

所以,她在最后的那一个开口求自己,相比是因为,留在他的身边才是她的目的吧?

燕拓嗤笑一声,指腹轻轻在她的脸上摩挲,微微用力,眼神也紧锁着她的脸颊。

果不其然,就算易容术再高超,假的就是假的,那些细微的变化还是有所不同。

例如,自己这般用力,但是“季舒容”的皮肤就不会出现一丝红痕。

想罢,燕拓甩开了她的下颚,用手巾轻轻擦拭自己的指尖,道:“云城主,既然你求我留下你的性命,那你应该知道,现在你在我的面前,不过是奴隶,嗯,又或者说,不过是一条狗,你懂吗?”

最后的三个字,燕拓微微挑起眉梢,笑得邪肆,锐利轻蔑的目光,让她躲无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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