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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舞魅花丛:与女神们搭档李小河慧姐 > 第280章 萝拉还是蕙姐
 
在国内闲了下来,时间一久未免有点无聊,这天遇到周姐,和她聊了一下,知道她已经结婚,孩子都已经有了,现在艺校做行政管理方面的工作。从她那里得知,艺校里有个舞蹈系,里面有芭蕾舞班,我去看了一下,看到这个芭蕾班的学生水平还挺高,因为缺少男教师,我就到这个芭蕾班里去任教。

这个芭蕾班上的学生都在十六七岁左右,女多男少,和他们相比,我比他们大了不过两岁,我就是在他们这个年龄认识蕙姐和燕姐的,现在我算是他们的大哥哥,老前辈了,以我的经历,做他们的老师绰绰有余。

我在芭蕾班里有很多女生,她们也都挺崇拜我,也许是前面我太滥情,现在当了老师,就得有自律精神,虽然说对漂亮女孩还是那么喜欢,除了上课之外,别的时间在一起,也就吃个饭,出去游玩什么的,却不能和任何一个女生恋爱。

芭蕾班的师资的确是有点弱,原先的两个老师水平也有点参差不齐,为了对学生们负责,我建议周姐引进俄罗斯外教,周姐是同意的,但不知道该如何与俄罗斯方面联系,于是我就从手机里找到了安娜的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很快安娜就接了,我说,“安娜,你还好么?”

安娜说,“小河,很高兴接到你的电话,我很好,谢谢你能记得我。”

我说,“安娜,你现在还在跳舞没有?”

安娜说,“没有跳了,但我还在从事芭蕾舞方面的工作,在一家芭蕾舞学校任教。”

我说,“我现在也在教学生们跳芭蕾,我们的经历是一样的。”

安娜说,“这是很有趣的事,不过我任教是因为跳不动了,而你却还很年轻。”

我说,“安娜,其实任教也是很不错的。”

安娜说,“小河,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是的安娜,我现在所在的芭蕾舞学校,需要一名女芭蕾舞教师,中国的芭蕾舞是从俄罗斯传授过来的,俄罗斯芭蕾舞在中国拥有比较高的威望,所以我想请一位俄罗斯的芭蕾舞教师来任教,安娜,你对此有兴趣么?”

安娜说,“我懂你的意思了,我愿意去中国任教,但我不知道校方会给我开出怎么样的条件,而且我也不会中文,我担心会遇到问题。”

我说,“放心吧安娜,你的英文不错,我们的学生也得开设有英语课,都懂得一些英语,交流起来不会有问题的,至于学校方面给你多少钱,我会帮你和校方谈谈,应该是除了解决住处之外,每个月给你六千元人民币。”

安娜说,“好的,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好的安娜,等你决定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办理相关手续。”

“好的。”

过了几天,安娜飞过来了,我和周姐去机场接她。当我看到安娜的时候,发现她胖了一些,原先修长纤细、甚至于有些干瘦的身材,此时变得丰满了许多,看上去更加的匀称了。因为俄罗斯比较寒冷,我们这里已经穿裙子了,她却还穿着牛仔裤和长筒靴,皮夹克,这样的打扮,让她平添了几分优雅和婀娜。

“哦,安娜!”我过去拥抱了她。

安娜笑着和我拥抱着,很是激动的神情,“小河,很高兴能够再见到你!”她居然留下了欣喜的泪水,用她那俄罗斯人的大方和热情亲吻了我。

我也有些激动,仔细地打量着她,我发现,她因为胖了一些的缘故,脸上原先那些细小的皱纹已经没有了,反而显得年轻了一些,漂亮了一些。我说,“安娜,你越来越迷人了!”

安娜笑着说,“你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

我笑了一下,给安娜介绍旁边的周姐,“这是周姐,学校的人事部经理。”

安娜就和周姐握手说,“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周姐也笑着说,“我以校方的名义欢迎你。”

安娜优雅地点点头,“谢谢!”

我说,“我们走吧安娜,把行李给我。”

我们向外面走去,安娜和周姐一起走着,安娜比周姐要高半个头,虽然周姐的体型也算是不错的了,可跟安娜没法比。显然,芭蕾舞更适合西方。

我和周姐安置安娜住了下来,然后我给了她一笔钱,又带着她去街上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带她参观了学校舞蹈室,先让她适应一下,过了几天,就让她以外教的身份开始上课,而我就做了她名义上的助理。

都说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可安娜的确是有水平的,她的独舞《天鹅之死》,那是跳得美轮美奂,无与伦比,就是燕姐和蕙姐也达不到她的水准。这让学生们很服帖,都认认真真跟着她学。

安娜经常指点学生、特别是女生,一个手势,一个臂膀的活动范围,一个脚尖的角度,一个腰背的肌肉用力技巧,甚至于一个眼睫,经她一指点,就立刻让学生茅塞顿开,原来芭蕾舞还有这样多的窍门和讲究,真是苦练三年,不如名师一点。芭蕾舞在俄罗斯有二百年的历史,其根底自然非国内可比。

显然,我让安娜来任教的做法是对的,提高教学水平的同时,也提高了学校的知名度,一些学芭蕾舞的女生特地来插班学习,就是想上安娜的课。

安娜曾经是我的情人,我们两个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恩爱甜蜜,这次她的到来,开头一段时间,我并没有和她叙旧,而是忙于帮助她熟悉新的环境,直到前几天,也就是上周末的那天,我吃过晚饭后,拿了一束玫瑰花,去到她那里敲门。

玫瑰花的含义,西方人一看就会明白,当我把花献给安娜的时候,她有点羞怯地笑了,然后就拥抱了我。

那天晚上,我在她那里过的夜。我是搂着她睡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依然在我的怀里,我看到她的黑眼圈,还有松弛的、没有血色的脸。她已经四十四岁,作为女人,已经不年轻了,岁月无情,这个时候感觉就像一个老太婆。

我不声不响地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就离开了,心里开始不喜欢她。

可到了周一上舞蹈课的时候,安娜来了,让我意外的是,这时候的她,和前天我醒来时看到的样子完全不同,神清气朗,气质高雅,光彩照人。显然,睡眠充足,起来洗漱后化了淡妆,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时候的女人,给人的感觉竟然是相差如此之大。

那以后我依然每隔几天就会去她那里,和她发生关系,陪她呆上两三个小时之后就离开,并不在她那里过夜,这样就不会看到她早上醒来臃肿松弛的样子。

是我把她请到中国来的,不能因为一点原因就完全冷落她,和她保持这种关系是一种礼貌。

她已经年长色衰,我可以不再从内心里爱她,但必须尊重她,而安娜的人品是值得尊重的,至少她在芭蕾舞艺术方面的造诣就让人尊敬。

林莉从法国回来了,说是回来办理离婚手续,她说上次在法国没有怀上,又和我有了几次,拿到离婚证书之后,又飞回法国去了。

对于林莉,我就像是对玉姐一样,是那种图一时风流欠下的情债,偿还不了,唯有内疚,真希望她们离开我另外找人结婚,过那种婚姻稳定,彼此厮守的日子,可她们却不肯那样做,我想不出我李小河有何德何能,让她们这样对我。

在送林莉去机场的车上,我想告诉林莉,让她遇到个合适的就嫁了吧,可这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有时候沉默是金,也是一种折磨。

结果我什么都没有说。

在机场分手的时候,林莉拥抱了我,她似乎有点忧郁,她告诉我,“我把爸爸妈妈都接到法国去了,妹妹也要去。”

我说,“那就让她去吧,中国人口多,出去也是给国家做贡献不是?”

林莉就笑了,“这都是托你的福,认识你真好!”

我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说,“那以后就在法国发展吧,你把公司给我看好,别让我失望。”

“放心吧,我会的。”她说着拭了一下眼泪。

用力地搂了搂她,千言万语,此时却沉默无语。

这时候,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和两个女孩子走来了,那个女孩子见到林莉就拥抱她,亲昵地说,“姐,我来了!”

这个女孩二十三四岁,和林莉很像,都是高个子,长圆脸,长眉俊目,一看就是姐妹。

林莉看到妹妹就笑了,对她介绍我说,“这是李总。”又对我说,“我妹妹林兰。”

林兰就对我笑了一下,她比林莉苗条一些,也秀气一些,也活泼一些。

我对林兰笑了一下,和她握了握手,然后对林莉说,“准备登机吧,时间差不多了。”

林莉就带着林兰,拖着行李去通过安检。

林兰和那两个女孩子告别时说,“等我在法国立住脚了,就把你们也弄出去,等我消息。”

那两个女孩子笑着说,“一定哦!”

林莉和林兰姐妹就拖着行李走了。

那两个女孩在那里挥手送别。

我站在那里,看到林莉和她妹妹去远了,就出来离开。

接下来,学校放了假,利用这个机会,我去了一趟温州,看了看玉姐,然后回来继续任教。

过了一段时间,这天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告诉我,说蕙姐要来。

这让我有点兴奋起来。

几天后休息,妈妈去了广州,我一个人在家睡到中午才起来,刚刚在卫生间洗漱,就听到有人敲门。我开了门,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是蕙姐。

她头发扎了起来,穿了身牛仔服,很阳光的样子,脸依旧是那么的光洁俏丽,眼睛乌黑明亮。

我惊愕地看着她。

她看到我发愣,就笑着说,“还认识我吧?小家伙!”

我忙笑着说,“蕙姐,是你啊!”

“呵,你还记得我啊,看起来记性不错,你妈妈在吗?”她伸头往里面看,我这才注意到,她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

我帮她把箱子拿进来之后说,“妈妈这几天没在,进来吧!就是有点乱,对了,我应该叫你什么,萝拉还是蕙姐?”

她又是笑,然后看了一下房间说,“真是好乱啊,跟狗窝似的!妈妈不在就把家弄成这个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却强词夺理说,“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不来给我收拾?”

她笑着说,“这倒也是,没有个女人还真不行。”

“这就对了。”说完我又去卫生间洗漱。

过了一会我出来,感觉房间一下子已经变了,丢在床上的衣服挂在了墙上,有的收进了衣柜里,鞋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床也弄得整洁干净了,乱七八糟丢放的东西也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我呆了一下之后笑着说,“倒有点像是家的样子了。”

蕙姐问我,“你最近在忙什么?”

“跳舞啊,老本行,对了,蕙姐,你这次回来,是旅行还是?”我拿了个饮料打开给她。

她接过饮料说,“是专门来看你和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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