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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薄情总裁,你会后悔的!叶雨莎习子梵 > -第一百一十八章 谈心
 
“那也应该吃点早饭,不能饿着肚子回去啊!”叶雨莎的母亲忙说。

“不了!”习子梵歉意的回答。

“爸爸!!”承儿不舍的叫着习子梵。

“承儿乖,爸爸不在要听妈妈的话,不要惹妈妈生气!”习子梵微笑的对承儿说。“嗯,承儿会很乖的!”承儿懂事的答应着。

“那我就先走了!”习子梵向两老再一次抱歉的说。

习子梵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叶雨莎身上,他还是奢望叶雨莎会回心转意,跟自己回去。

可是叶雨莎没有答话,没有只字片语。

习子梵最后的奢望也化为乌有,他无奈的离开。

叶向高夫妇送习子梵离开。

叶雨莎抱着承儿,听着法拉利缓缓起步,然后急速离开。她隐藏的泪水夺眶而爱与恨的纠葛,倔强与不舍的矛盾,让她身疲力尽。

习子梵知道自己这次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可他一想到叶雨莎再也不会原谅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他还是忍不住伤心欲绝。

法拉利原路返回,来时是一车一人,走时依然是一车一人,孤单无助。

“为什么我总是抓不住你,为什么你总是从我的身边逃跑,为什么!”习子梵自我询问着。

路两旁的麦田一块块向车后倒退着,每一秒就距离叶雨莎更远一步,习子梵的心就更揪心一些,他这个不屑一切的大男人,第一次如此的额废不知所措,无计可施。

自习铭瑄知道向若兰串通张义把承儿的亲子报告做了手脚后,他对向若兰的态度就变了,表面上好像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本就有些冰冷的关系越发冷的让人发颤。

习铭瑄惯性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今日的晨报,只听楼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看手中的报纸,所有的心思都转移到耳朵上,一心聆听这脚步声

其实向若兰和习子梵那夜的一席谈话,她早就发现习铭瑄站在楼上听,只是自始至终都装作不知道罢了,她愧对于习铭瑄,她害怕面对习铭瑄对自己的这种无休止的忍让,这更让她痛苦,愧疚,这比对习子梵的恨都来的让她筋疲力尽,她已经害怕面对习铭瑄了,所以这些日子她早出晚归的逃避。

向若兰一大早就已经装扮好了妆容,正准备要出门,她看见了客厅的习铭瑄,突然间停下脚步,片刻后,又迈开脚步,像往日一样装作没看见,径直出门。

“吃了早餐再出去吧!”习铭瑄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他把脸上的报纸拿开,对着正要出门的向若兰说。

向若兰惊恐的停下脚步,这是这些天来,两人第一次对话,即使不是面对面,向若兰停隔了片刻,没有回头的回答到:“不吃了。”

向若兰欲要踏开步继续走时,习铭瑄继续说到:“那我们能谈谈吗?”

向若兰无奈的转过身来,望着坐在沙发上,表情依然平稳的习铭瑄。

“当然!”向若兰答应的很干脆。

冰冷的客厅,就如寒冬一样让人忍不住打颤。

气氛出奇的宁静,好像自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习铭瑄和向若兰都未说话,只是相对而坐,彼此沉默不语,好像都在等待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

终究还是习铭瑄沉不住气了。

“承儿的亲子鉴定报告是你让张义那么做的吗?”习铭瑄打破这种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气氛,虽然明明知道是向若兰所为,但他还是想要亲口让她自己说出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向若兰淡淡的回答,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更多的是理直气壮。

“如果我想亲口听你说呢?”习铭瑄打心底还是希望给向若兰一个机会,如果她亲口说出来,诚心改过,他也好有个借口去原谅。

“是,是我威胁张义这么做的,是我让张义伪造了鉴定报告!”向若兰直言不讳的招供了自己的罪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习铭瑄有些激动。

“因为我爱习子梵,不,也许是我更恨他一些!”向若兰走到今天这一步,竞然不知道自己对习子梵这份持久的感情,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了,也许更快能是一种自我习惯。

“我想应该是爱多一些吧,没有如此深刻的爱,又何来如此深刻的恨?”习铭瑄出奇的冷静的说。

向若兰本以为习铭瑄听到这样答案会大吃一惊,会大发雷霆,或者有更大的反应,可她没想到他反而会如此的冷静,平静到就好像自始至终都知道其中的原委一样,只是有些无奈和悲痛罢了。

“也许吧,也许也只是这么多年来的一种习惯爱,或者习惯恨,自己已经深陷在其中,任凭自己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向若兰若有所思的说。

“那我呢,自始至终都只是你接近梵儿的一枚棋子!”习铭瑄望着向若兰问。

“一开始是,但慢慢的,时间越长,我对你的愧疚感越深!”向若兰直言不讳的回答,因为她觉得,这一刻她无需再刻意的隐藏那些埋在心底快要发霉的秘密,是打开这些压抑在心底秘密的时刻了。

“不管你以前欺骗我也好,违背我也好,我都装作看不见,看在两家的关系上我都包容你,宽恕你。”习铭瑄望着向若兰,说道:“可是这一次你做的有些过分,你是知道的,我有多喜欢承儿,他将是我后半辈日子的寄托和快乐,可你却耍手段,硬生生的把他从我身边推走,让我做了一个不仁的爷爷,不义的父亲。”习铭瑄越说心情越激动,就好像每一个字都牵动着自己的心房。

“对不起,我做这些不是针对你,而是正对习子梵!”向若兰没有抬头看习铭瑄,她害怕看到习铭瑄眼神中的那股悲悯。

突然间两眼有些发黑,向若兰呈现在面前的形象有些模糊,慢慢的,慢慢的连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

向若兰没想到习铭瑄知道自己这些可谓卑鄙的所作所为后,还依然如此的包容自己,她还沉浸在这种愧疚之中……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习铭瑄已经昏迷在沙发上。

“伯父,伯父……”向若兰慌乱大叫着。

张嫂听见向若兰的呼喊声,也忙从房里跑出来。

手术室内争分夺秒,手术室外担心紧张。

向若兰这一刻后悔透了,她的心有说不出来的痛苦,两只小手紧紧的彼此握着,安抚着彼此,她两只画过淡淡眼妆的眼睛被泪水淋的化了妆,她死死的盯着手术台。

张嫂也担心的在手术室面前踱来踱去,干着急。

“对不起,对不起,你要好起来,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向若兰在心里祈祷着,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最不想伤害的就习铭瑄。

她突然间害怕失去习铭瑄,一种不舍在心里隐隐作祟。

习子梵冲进医院,一口气跑到手术室门前。

“张嫂,我爸怎么样了!”习子梵焦急的问等待在手术室前的张嫂。

“不知道,还在抢救!”张嫂担心的回答。

“怎么突然就病了?”在习子梵眼中,习铭瑄的身体还是不错的,突然间进了医院让他费解。

张嫂沉默,没有答话。

习子梵转身走到向若兰面前,看着她假惺惺哭着的样子,他恨透了。

他紧紧的抓住她由于哭泣而颤抖的肩膀,两只眼睛愤怒的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吃掉。

“是你,对不对?”习子梵狠狠的摇摆着向若兰,怒气冲冲的质问她。

本就单薄到风一吹好像就会倒的向若兰,任习子梵疯狂的摇摆着,她只是沉默的哭泣,默认了习子梵的质问。

“收起你那几滴假惺惺的泪,那样更让我觉得你厌恶!”习子梵这一刻真的厌恶透了向若兰,她为了报复自己,赶走了叶雨莎和承儿,又把父亲气到了医院,他真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少爷,你别这样,老爷还在手术室!”张嫂见习子梵如此的激动,愤怒到如一头控制在柵栏里的斗牛一样,恨不得冲开柵栏释放他的能量,如果是那样,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张嫂忙拉开习子梵,好让他冷静一下,以防在这个关键时刻再出什么乱子。

向若兰已经失魂落魄,只知道哭泣,被习子梵这么一通责备,她愈发悔恨的,愈发哭的厉害,她真后悔自己毫无掩饰的向习铭瑄坦白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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