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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冷婚暖爱:二手鲜妻甜蜜蜜厉霆深言初夏 > 第47章 你怕我
 
“厉霆深,开门!”

我震惊的打开门,正对上厉霆深一脸阴沉的模样,我错愕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没说话,抿紧薄唇走了进来,拿起我的外套给我披上,一言不发抱起我就走。

我痛呼一声,想让他放我下来,可是看着他森寒的脸色,我心里毛毛的,只能安静的让他抱着,被迫承受他浑身低压。

厉霆深把我带去了医院,医生拿了药给我,说是要住院观察一晚上,以防有脑震荡。

病房里,厉霆深一边小心翼翼给我上药一边疼惜的呢喃,“言初夏,你怎么那么倔?跟我说一声,哪怕喊一声疼有那么难吗?”

我抿唇,我跟他说一声或者喊一句有用吗?我就是剩下半条命,在他眼里也抵不过韩诺一个磕磕碰碰。

只是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我没有资格指责他,是我欠他的,就算是为他丢了命也是罪有应得。

我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平视他,淡声说,“厉霆深,你不用内疚或者觉得自责,是我对不起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你能解恨,就算要我去死我也愿意。”

我把头埋在膝盖上,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不想再看他,突如其来太多的柔情让我不敢触碰,就跟做了一场美梦一样,害怕醒过来以后是更惨的现实。

厉霆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伸手过来扯我的胳膊,我倔强的想要拒绝,可他却偏偏不允许我拒绝,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他也怒了,强硬的抓住我的胳膊,逼我面对他。

“所以,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赎罪?”他眼底闪烁着怒气,好像还有我看不懂的期待和悲伤。

不是

可我却不敢否认:“我欠你那么多,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言初夏!”厉霆深咆哮着,捏着我胳膊的力道更重了,“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赎罪,那就赎罪一辈子!给我生个孩子,这辈子只能当他的保姆,不许跟他相认!”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无措的摇头,“不,这太残忍了我不要孩子,不要跟你的孩子”

“由不得你!你给我听好了,这一切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压过来了,我激烈挣扎,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怎么也推不开。他强硬的撬开我的贝齿,长舌直入,霸道的掠夺我的气息。

这样的占有充满了羞辱,而且还是在医院里,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委屈,眼泪毫无预警落了下来,越来越多,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厉霆深粗鲁的动作骤然顿住了,死死盯着我,咬牙问,“我碰你就让你那么痛苦?”

我泪眼婆娑的盯着愤怒的脸,忍不住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喜欢的女人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什么还要欺负我?厉霆深,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是我亏欠你的,是我罪有应得,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你恨我,折磨我,没必要连自己的幸福也赌上,让韩小姐看见了不好。”

“谁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韩诺?”

我坐起身来,胡乱裹住自己的衣服,用力擦擦眼泪,“不用别人告诉我,我今天都看见了。”

厉霆深似乎意识到什么,原本阴沉的脸变得奇怪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盯着我突然问,“你赌气不回家就是因为这个?”

我摇头:“我没资格跟你赌气,那里也不是我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嗓子越来越哑,眼泪也越流越多,说到最后,我捂着脸哭的不能自已。

厉霆深就那么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突然,一张纸巾出现在我面前,我错愕抬眸,就见他脸色臭的跟刚刚经历过战争似的。

良久,他才缓缓吐了口气,“时候不早了,睡吧。”

他说完就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去探究,整个人蜷缩着身子躺在病床上偷偷抹眼泪。

夜里,厉霆深哑着嗓子问我,“你很怕我?”

我身子僵了僵,没有说话。

很快,我就听见他自嘲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传来,“是啊,我对你那么差,身边的人对你也不好,你怎么可能会不怕?言初夏,我答应你,孩子一出生就放你走,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了我心里,难道他已经厌恶我了,恨不得我马上离开了吗?我难受的抱着被子,越抱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心痛忍下去。

寂静的夜色传来他悲怆而苍凉的低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是我伤了他一般。

我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深呼吸几次,我想搬开,可巨石的重量好像更沉了,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紧紧揪着衣服,竭尽全力不去想厉霆深的意思,强逼着自己睡觉。

然而,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只是刚合上眼,手机就响了,我摩挲着拿过来,里面很快就传出康南生急切的声音,“初夏,你怎么那么傻?这种事情是该你出面的吗?你是个女人,能不能心疼下自己?”

他应该是看电视知道的,对于他的关心,我不知道如何回应。说起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厉霆深却不喜欢我跟他多接触。顿了顿,我淡声说,“我没事。”

然而康南生却不相信,固执的让我待在医院不准动,说是马上就到。我还来不及拒绝他就切断了通话,我再打过去,他怎么都不接了。

没多久,康南生就风尘仆仆进来了,一脸焦急。

理智告诉我,他已经有了在一起的女人,而厉霆深又不喜欢我跟他接触,一定要保持距离。可到了这时候,他提着大包小包都进来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一边把带来的东西往外拿一边关切的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好像记忆中那个白白净净,一笑起来就很可爱的男孩子又回来了。我忍不住想起大学时候单纯的时光——

有我,有他,还有厉霆深,那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康南生竟然已经拿着护士医生给的药膏往我脸上涂了。我回过神来,羞涩的要拒绝,可他固执的非要给我涂,“只是擦药,擦完我就走了。”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刚准备妥协,外面传来厉霆深打电话的声音。

我神经一崩,茫然的看康南生一眼,很害怕他们再次起冲突,我就像是个害怕被捉奸在床的妻子,督促康南生赶紧躲起来。

康南生皱眉:“你怕他干什么?如果他要误会,我跟他解释。”

他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而我是真的着急了,生怕上次打架的画面再次重演,扯着他的胳膊低声哀求,“求你了,到里面躲一躲。他要是再看见你跟我在一起,肯定会发疯的。”

康南生眼底闪过一抹憋屈,牵着我的手说,“初夏,这样不行的,厉霆深要是发现我躲起来只会更生气。”

然而,人在惊慌的时候就会犯蠢,好比我现在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慌里慌张的求他,“他不会发现的,只要你别出声音。”

康南生错愕的看着我,脸上闪烁着复杂,最后还是点头了。

他才刚走进洗手间,病房的门已经打开了,进来不止厉霆深,他身后还跟着医生。看见他,我心里很慌,身体崩的紧紧的。

他让医生给我检查,自己拿着药膏要替我涂抹,可是在看见我脸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头,“你自己上过药了?”

我不敢看他,不安的点点头说,“刚刚看你没在,我自己涂好了。”

“这些也是你出去买的?”他的手胡乱拨了拨旁边的袋子,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我心里骤然一紧,急忙拎到一边,“我、我叫的外卖,现在很方便,你知道的。”

厉霆深淡淡嗯了一声,转头问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拿着片子看了一会儿,又问了我几个问题,说是没大事,可以回家慢慢修养。

厉霆深点头,跟着医生去给我办出院手续,让我在这里等着。我偷偷松了口气,下意识看向洗手间。

“刚刚有人来过?”

他转身的时候突然开口,我整个人都僵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康南生的车钥匙放在那里。我暗暗倒抽了口气,狡辩的说,“是啊,外卖小哥我都没注意,车钥匙落这里了”

厉霆深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不知所措的僵坐在那里,最怕他这样的沉默,那种恐惧从小小的一团开始无限放大,充斥着我的每个毛孔,吓得我心脏失控的乱跳。

“言初夏,我再问你一边,刚刚到底谁来了?”他骤然抓住我的手腕,嘴角挂着残暴的笑容,那力道几乎快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了,我拼命挣扎,嘴里嚷嚷着,“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虚弱无力的困兽似的,冷峻的脸骤然靠近我,“言初夏,不错啊,都学会撒谎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约会情夫,怎么,他说要跟你双宿双飞,明媒正娶了?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

我摇头否认,可他却视而不见,态度凶残的压过来,“我说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我被他的态度吓坏了,忍不住浑身颤抖。而他就跟疯了似的,突然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手忙脚乱抗拒他,可他直接抓住了我的脚踝,抱我腿抬起来,粗鲁的扒掉了我的裤子。

康南生还在洗手间,他这样,我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

我慌乱的抄起床头柜上的东西重重朝他额头上砸去,他的额头很快起了一脸红肿,表情也更加狰狞了。

“大家都是成年了,你怕什么?”他带着嗜血的微笑冷冷看着我,就像是恨不能把我挫骨扬灰一般。我突然后悔让康南生躲起来了,如果他光明正大站在这里,我的处境也不会这么难堪。

砰!突然洗手间里传来什么撞击的声音,我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厉霆深虽然停下了动作,可浑身的寒气越发浓烈了,仿佛周围的空气因他而冻结,寒的让人恐惧。

他的视线落在洗手间的方向,再看我的时候,一张脸毫不遮掩的冷怒,“是现在让我去捉人,还是你叫他马上滚出来?”

我抖得更厉害了,他已经够误会我和康南生了,要是让他知道我把康南生藏着洗手间,他会怎么样的暴怒?

我无助而恐惧的看着他,心慌的直摇头。

“很好,言初夏,这是你自找的!”他的怒意来的凶猛而惨烈,把我往床上用力一推,马上就扑过来了,我惶恐的看着他,就见他眼睛狂躁的已经发红了,我哆哆嗦嗦想要解释,可他根本不听。

抽掉领带,他胡乱缠在我手上,冰冷的声音传来,“现在想解释了,呵,迟了!”

看着他额头上爆涌的青筋,我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可是为了我最后的一点尊严,我还是咬紧牙关扭动着身子反抗他。然而,在他面前,我的反抗好像只是增加了他的情趣,他三两下就把我剥的精光,盯着我身下猛瞧。

羞耻的红晕染遍了全身,我紧紧闭着眼睛,再没有力气挣扎了,躺在那里,就那么心灰意冷的问,“检查完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的怒气像是没有丝毫减弱,冷酷的脸贴过来,啃咬着我的嘴巴说,“检查完了就该办正事了。”

这里是医院,而他明明知道洗手间里有人,可还想在这里要我,我从来没想过他会这么羞辱我。

我缓缓睁开眼睛,放下尊严苦苦哀求:“厉霆深,求你了,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好吗?”

“为什么要放开你?早在三年前我就不该放开你!言初夏,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要你,不过是拿回三年前就该属于我的东西。”他眼睛里闪烁着恨意,那是一种近乎报复的疯狂。而我反抗不了,只能感受他带给我掺杂着痛苦的索需。

“夏夏乖,叫我的名字。”他啃咬着我的耳垂,电流似的酥麻迅速传遍我全身,低沉而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浅浅传来,“夏夏,叫我,叫阿深”他的手沿着我的下巴缓缓下滑,一遍一遍抚摸着我的锁骨,“夏夏,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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