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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中文网 > 谢秋白闫司慎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拿猫背黑锅
 
“要不然,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司是哪儿来的?”谢秋白越说越气,“你也真是出息,什么锅都让小司背,让一只猫帮你背黑锅,你可真是想的出来。还有,你真当我傻,什么都会信?”

谢秋白说的是,当初鲁明渊送她花的时候,第二天,那花儿便变了另一个样子,还有那个白玉挂件儿,等等,等等,之类的事儿数不胜数。她不拆穿,只是为了给闫司慎留个面子,这么明目张胆,真当她瞎呀!

闫司慎冷着一张脸,就是不说话,浑身散发着冷气,简直可以冰冻三尺。

从外表看去,还以为谢秋白怎么他了,他这般生气。实际上,也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那吞咽口水的动作,张开又合上的手掌,他那些细微的动作,无不昭示着他心中的紧张。

想到当时闫司慎的神情,谢秋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用小司挡着自己勾起的嘴角,以防让别人看到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疯了似的。

她整理好思绪,轻咳一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抱好小司,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刑南的办公室。

到了他办公室门口,他的门没有关,可是,她却是有些心虚了,扒着门框,在他门前探头探脑。

刑南正在翻着文件的手一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轻声道:“门口的小猫咪,不要再躲了,行了,出来吧!”

谢秋白轻咳一声,把小司放在自己身前,笑嘻嘻地走过去,“哎呀,邢先生真是目光如炬,耳聪目明呀,一眼就看出来小司来了。”

“可不就是这样,小司总是闹腾着要来看你,这不,我只能和它一起过来了。”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就谢秋白这什么事儿都往小司身上推锅的举动,和闫司慎真是像极了。

“……”刑南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他放下笔,转着椅子,“什么锅都往小司身上推,就是打量着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

谢秋白怀中的小司,慵懒地抬起头,高贵冷艳地睥睨他一眼,满满的都是不屑。

刑南简直是想吐血,他走上前去,捏着小司的耳朵,在它耳边说教,“你还用这个眼神儿看我,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刚才是为了谁说话?要不是我,你这黑锅,你是背定了!”

小司幽幽地看着他,伸出爪子,作势要挠上去。

刑南手急眼快,在刹那间松开了手,简直比猫的速度还要快。他摸着自己的手,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而小司却已经趴在谢秋白怀里,眯着眼睛要睡觉。

他看着小司慵懒的样子,心中愤愤不平,趁着它不注意,点了点它的脑袋,“真是小没良心的!”

小司张开眼睛看了这个幼稚的两脚兽一眼,转过脑袋,继续睡觉。

刑南还想再伸手捉弄它,却被谢秋白阻止,谢秋白忍俊不禁地抓着他作乱的手,“行了,你别再欺负它了!”

“我欺负它?”刑南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一脸无辜,“哼,刚才那样,谁欺负谁,不是很明显的吗?”

谢秋白翻了个白眼儿,不想和这幼稚鬼计较。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刑南怂了怂肩,给她倒一杯茶。

谢秋白捧着热茶,小啜了一口,这才有闲心四处打量着刑南屋子里的装饰。

刑南的办公室可是比闫司慎的复杂的多了,闫司慎一向是追求简洁,而刑南则是追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刑南的屋子,乍一看并不显眼,但是,其中终会有一些细节,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摆件儿,看起来总比闫司慎的房间有趣些。

谢秋白放下杯子,还有小司,她让小司躺在沙发上好好休息,自己则去了角落里,摸着那个可爱的小摆件儿,无比惊奇,“你还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了?”刑南将她手中摆件儿抢过来,在手中摩挲着,也许被谢秋白发现自己居然喜欢这么可爱的东西,他有些害臊,声音也忍不住加大了,“哪条法律条文说我不能喜欢这么个可爱的物什了?”

谢秋白捂着耳朵,满脸呆滞,“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说你不能喜欢了,我就是好奇一下,纯属好奇!”

“我激动?我看你才是一惊一乍的,边儿去,别乱碰我的东西!”

“我告诉你,我这儿再奇怪,再惹人发笑,也比闫司慎那单调沉闷的样子好看。你不知道,我就去他那儿看了一眼,差点儿没有闷死我!”刑南翻了个白眼儿,将手中的摆件儿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直到磨得油光水滑的,这才露出笑靥。

“你至于吗,非得把阿慎拖下水?”谢秋白对于他这紧张兮兮的样子很不满,“阿慎那叫简单大方,那是你没有眼光才是。再说了,我也没有怎么你,你倒是像吃了枪药一样冲!”

“得,我不说,不说!”刑南摇了摇手,很无奈的样子,“还没结婚就护上了,也幸好我不是你老子,不然,非被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女儿给气死!”

谢秋白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裙子,冷声道:“我没有父亲!”

刑南当即就像噎回去,难道她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当她是孙猴子呀!

他转念一想,好像又想起什么,有些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握紧了手中的小摆件儿,它身上的凸起硌着他的手,他也没有半点儿感觉。他早就知道谢秋白和谢北嘉不和,怎么还是会嘴上不把门儿,乱说话。

都说多说多错,他有些焦急,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道歉。

“没事儿,”谢秋白抬起头,神色浅浅,眉眼弯弯,“我都这么大了,都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了。再说了,你看看我,堂堂佣兵NO.3的‘血狐’,经历了多少事情,有这么脆弱吗?”

谢秋白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有闫妈妈疼着,闫司慎爱着,她好得很,谢北嘉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她现在也算是有家,有亲人的人,她已经拥有了真是的感情,何必还要奢望着那些虚假的东西?

“还真没有!”刑南仔细打量着谢秋白,见她说得还真是真心话,没有骗人,这才松了口气。他一放松下来,也才感觉到手上有些密密麻麻的刺痛,他连忙松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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