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有什么办法？”杨毅无奈的说道，“只能是一直盯着她了，如果我们真的要放走她的话，就只能派人密切关注她的行动踪迹了。”
“也只能这样了。”陈影耸耸肩，“对了，我们去看看叶凡和林宁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和动静吧。”
“你们去吧，倩倩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别墅了，你们跟叶大哥他们说一声吧。”王佳佳说道。
“怎么不舒服了？严重吗？”陈影关切的问道，“需不需要去医院啊？”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头疼，不碍事的，你们先忙吧。”李倩倩说道。
说完，小刘回去了痕迹检测科，杨毅和陈影去到法医室找林宁他们商议目前的状况，李倩倩则在王佳佳的陪同下离开警局往李家别墅回去。
路上，王佳佳看着面色苍白的李倩倩，既心疼又疑惑。作为医生，她能看的出来，李倩倩并不是身体上有多么的不适，而是心里上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压在心上。
“倩倩，你到底怎么了？别跟我说你头疼啊，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王佳佳说道，“你就说因为什么吧，你绝对是心里有事。”
“我…”李倩倩看着王佳佳，眼里噙着泪水，“佳佳，这次的事情，我特别有同感，有共鸣。这让我觉得很难受，我看着徐娜的爸爸伤心的样子，就会想，徐娜的情况跟我那么的类似，如果哪一天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的爸爸该多难过。看着徐娜父亲，我就心疼的不幸。但是现在你看啊，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得到的线索全部绕开了凶手，李莉洗清了嫌疑，回去之后，她还是徐娜的后妈，一切就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简直太可悲了。”
“倩倩，你也不要这么想，你看啊，从一开始我们接触这些到现在，没有一个案子是顺顺利利的，但是最终凶手都会露出马脚的。”王佳佳宽慰李倩倩说道，“你要记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们早晚都逃不掉的。更何况，有叶大哥和凌风保护我们，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倩倩，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的善良应该去发挥作用，而不是平白为自己增添负累。”
“嗯，我明白了，佳佳，谢谢你。”李倩倩感动的说道。
“傻姑娘啊，这么多年我们早就像亲姐妹一样了，哪有那么多客气的话说。”王佳佳说道，“既然你觉得不舒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我们就好好回去歇一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李倩倩用力的点了点头。
法医室里。
“林宁，所有的检测结果都出来了吗？”杨毅刚进门，便焦急的说道。
“检查结果都出来了，我们已经交给相关的部门去比对了，希望尽量快些找出这些人的社会身份和关系。”林宁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说道，“你那边情况如何啊？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看你们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还说呢，不是一点半点的麻烦事。”杨毅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林宁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样子仿佛非常的头痛，“就说那个李莉，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我们就快给她定案了，结果证据一出来，所有的嫌疑又都被洗清了，眼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没有掉了，就是没有新的进展。”
“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到此为止陷入死循环了啊。”林宁说，“按理说不应该的啊，是不是痕迹检验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了？”
“人家都检查了好几遍了，说是没有问题的。”陈影说道，“我们也看了检测报告，和结果是对应的，没有错误的啊。”
“那这就奇怪了啊……”凌风说道，“这不是见鬼了吗？师兄，你觉得呢？”
“密室杀人，有了线索，紧接着又跟证据极度不吻合…”叶凡自己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要么就是鬼，要么就是团伙或者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杨毅震惊的说，“可是线索都指向了李莉啊！”
“都指向她，不代表她就一定是或者不是凶手。”叶凡说道，“杨毅，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要陷入一个思维的定式当中去，不然就好像鬼打墙一样，一直绕圈一直走不出来，或许，我们该换个思维角度想这个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陈影不解的问道。
“或许我们跳出围绕徐娜的圈子，而是围绕李莉进行研究，会有新的发现。”林宁说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叶凡点头说，“你们有没有调查过李莉的社会关系？又没有接触过李莉的家人？”
“因为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或指向，但是没有…”杨毅说，“陈影，你现在就去查一下李莉的家庭情况还有社会关系，看看能不能发现可疑的人，也许能有新的转机。”
随后，叶凡林宁和凌风三人等在法医室，想要看看新检验的十多具尸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同时，陈影去调查李莉身边的社会关系，杨毅则是再次去找李莉，看看能不能探出什么口风。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几人汇合在了警局的小会议室里面。
“看样子大家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收获了，真羡慕你们。”杨毅失落的说道，“我先说啊，我这边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这个李莉，简直就是软硬不吃，我从来没有讲过这样子的女人，一点都没有廉耻之心。”
“还是什么都不说啊？”林宁说道，“我这边进展也不是多大，就是确认了这些人是一个小社会流氓团伙，曾经也是无恶不作，后面失踪了。具体情况还是要去继续调查。”
“看样子就我收获的大了…咳咳…”陈影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李莉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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